也就是说,他确实在躲着我!
我这几天安分守己,没有上山掏鸟蛋,也没有下海捉鱼,什么事也没有做啊!
我大受打击。
“……当然,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真的吗qaq?
我抬起头,而金发少年此刻依旧没有看向我,他的手握成拳头置于嘴边,视线撇向一边。
他似乎有些为难的模样:“我……”
我认真地看着酷拉皮卡,期待着下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的视野下,酷拉皮卡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狼狈地转身,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
“……两天,给我两天的时间。”
没有再等我的回复,酷拉皮卡走远了。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抬起头。
肯定是阿克曼的错!
于是,刚从阿克曼那出来的我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了,我“嘭”得一声拍开门。
耷拉着眼皮的大叔斜斜地向我投来视线。
“绝对是你做了什么吧!”
我将自己的推测一一说出,兴师问罪,居高临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克曼直直地盯了我几秒钟,在对视的僵持中,他开口:“你是白痴吗?”
什?!
居然还敢骂我!
我故技重施,随便从他的药柜中拿出一株草药:“这次总不是杂草了吧!”
“那你扯一下试试。”
“……”
将你的人生,托付给我
“有什么事情需要两天的建设才能说出口?”
“难不成是——绝交?!”
太可怕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在颤抖。
阿克曼无语地看着我,他将腿往桌子上一搭,将桌子上我带给他的最新杂志拿起,懒洋洋地看了起来:“你想得真多。”
“你说得对,酷拉皮卡不是这样的人。”
“不,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是杂志翻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