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间时,林雾其实没干多少,但狱管也没管,像只是完成任务般带她们去食堂吃晚饭。
途中,纪菁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走。
玛丽频频看向林雾,朝她挤眉弄眼,试图想再劝劝她答应,林雾都没理。
一直到食堂,玛丽才消停下来。
狱管将他们送到后就消失了,众人秩序井然的排队打饭。
林雾慢吞吞的拍着时,有两个人挤到她身边,正是陆归池和柏宁。
“雾雾,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陆归池说。
林雾目不斜视道:“回去再说。”
陆归池和柏宁就没有再开口了。
吃过晚饭,狱管出现带他们去室外,自由活动了会儿,快到熄灯时才又将他们带回牢房,警告所有人晚间不许外出。
回到牢房,林雾看了眼墙上的洞,上去用扫把戳了戳。
另一头出乎意料的很硬,也没有动静。
柏宁检查了下这牢房隔壁的材质,道:“太奇怪了,这墙体非常厚,要凿出这么一个洞,不但需要特殊的工具,也需要很长时间。而狱管竟然都还不管。这隔壁关的到底是谁啊。”
“那狱管不都说了,一个疯子!既然脑子都不太好,咱们还想着做什么。”陆归池关上门,回来搬凳子坐在林雾对面,道:“那邻居的事就当成一个插曲,不重要。雾雾,你知道我和找死哥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
林雾配合的问。
柏宁也坐下,道:“这里的犯人实际上大多对鼠爷很有意见,但也很畏惧。就像是……不想听鼠爷的话,又碍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听。”
“对对对!而且他们脑子好像都被驴踢了似的!”
陆归池吐槽说,“我套话的时候,他们分明言语间对鼠爷有点不满,问他们是不是跟鼠爷有仇,恨鼠爷啊,他们又特别慌张的说没有,不管鼠爷怎么做怎么对他们,都是他们活该的。还叫我不要再说下去,免得招来灾祸倒霉。那脸变的啊,比翻书还快。”
林雾想起纪菁说的话,“我遇到了两个女犯人,一个叫玛丽,看样子坚持想搞死鼠爷坚持了很长时间,另一个叫纪菁,跟那你们说的情况有点类似。”
两人一听,道:“仔细说说。”
林雾便将下午的事一一告诉他们。
末了道:“这个泗水监狱挺有意思的。不说内监和其他区域了,单单是这里。狱管不像狱管,犯人不像犯人,彼此间好像有条楚河汉界,互不干涉;而那个鼠爷明明看着瘦弱,也不像是有身手的样子,却能让那么强壮的犯人听话;这个玛丽为什么要鼓动人去招惹鼠爷,说的鼠爷去的地方是哪,也奇怪。”
陆归池也听的一脸费解,扭头问柏宁:“泗水监狱不是你们国际组织的人负责吗?成了这个样子,你们先前不知道啊?”
柏宁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沉声说道:“我们是负责这里,但这里关押的人大多很有背景,即便进来了也有人保着,也有有人……买通管理层予便利。一般来说,只要不太过分,我们不想撕破脸,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外监e区变成这样……确实不知道。”
他道:“不然,我传消息问问徐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