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勤又喝了口酒,“不过说到荒界玉氏,这玉氏在千年前也曾是大家族,他们一族也到古昆仑求过学,就不知你们这族长夫人玉琳琅是否出自玉家。”
玉氏虽已销声匿迹,但有个族人也不稀奇,而且就算她出自玉氏也不能说明什么。
很明显,这事跟玉琳琅和即墨昌平有关,而那两人早已去世,就连继族长夫人也死了。
想问都问不了。
大床上,即墨绵整个人就像是睡着般,苍白的面容逐渐红润。
即墨奚歪着脑袋,在沉默中说了一句,“即墨奎知道。”
这句话惊醒众人,也都想起即墨奎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说自己能救即墨绵。
可说实话,发生这么多事即墨茯苓并不相信即墨奎,“他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牲,谁知道他是不是利用绵绵。”
“他应该知道内情,我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地牢。
即墨奎靠墙而坐,仍是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可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处境,脑海中全是即墨绵倒下的身影。
他很着急,不知道即墨绵此时情况怎么样,想到这里,又对即墨轻音极其怨恨,如果不是她阻拦这会自己就陪在夫人身边。
即墨奎猛地站起来,双手扒着地牢栏,“来人!”
空荡荡的地牢,即墨奎的声音荡出一道回声,他喊了几分钟才听见一阵脚步声。
“家……你有什么事?”
即墨奎语气焦急,“夫人怎么样?她身体怎么样?我问你话呢回答我,听见没有快回答我!”
那人一句话没说,就被即墨奎伸手揪住衣领,语气急切,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啧。”即墨轻音眼神讥讽的看着这一幕,“即墨奎,你真的是担心我妈吗?如果真的担心,又怎么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看到即墨轻音,即墨奎一把将那人甩开,面色狰狞,“你少在这里批判我,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样?快告诉我!即墨轻音告诉我绵绵怎么样了?”
即墨轻音抿唇,小时候即墨奎也是真心疼爱她,但是她对母亲和自己真的不一样。
印象中他脾气很好,唯一那几次生气也是因为母亲,他是真的将即墨绵放在心尖上。
打个比方,如果即墨轻音和即墨绵同时出事只能救一个,那么即墨奎会毫不犹豫选择即墨绵。
她是他的女儿不假,但在即墨奎心中永远不如妻子重要。
即便现在她也这么认为。
即墨轻音盘膝而坐,挥手就是一道空间结界,“我是不懂,所以这不就需要你告诉我,如果你想知道妈妈的情况,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