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发出低低的嘤咛,疼得出声。
周淮煦下意识地松开她,眼神紧张地去看她受伤的脚。
阮糖抬眸觑向他:“周淮煦你故意的吧?趁我受伤就欺负我。”
她一双桃花眸亮亮的,闪烁的莹光比天边的星星还要耀眼。
周淮煦挑眉:“你恶人先告状。”
“那你敢不敢收了我这个恶人?”
她扬起红艳艳的唇角,伸手揽上他的脖颈,柔软身子严丝合缝地和他相贴。
周淮煦的眼底淌过暗色,喉结上下滚动,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他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脚步轻盈地走向自己停靠在街边的那辆莱万特,将人塞进车厢。
阮糖坐到副驾驶座上,见他动作急促,平日的温雅镇定全都消散不见。
她不由弯腰低头,将整张脸埋起来,笑得肩膀直颤。
周淮煦眼风冷冷地扫向她,哂道:“你够了。”
阮糖抿着嘴角,犹自在笑。
她就想逗逗他:“这位司机先生,开车得注意安全,带紧安全带。”
语毕,她倾身去帮他拉安全带。
嫩白手指似有若无地碰触到他的大腿,动作轻缓撩人。
那一剎,周淮煦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手腕。
他的喉结滚动,眼中的幽深情绪翻涌。
“阮糖,我的克制力是有限的。”
再养养
阮糖如今受了伤,周淮煦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冷白修长的手攥紧她的细腕,指腹下的力度渐渐加重。
他的嗓音里透着一丝呷昵的危险气息:“如果你继续,我就没法保证什么了。”
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
“你还想试试?”
周淮煦俯身贴到她的锁骨处,含着浓郁情绪的嗓音磨着她的耳尖往下,呼吸沉重灼热。
搔得阮糖微微颤栗,只觉得车厢内的空气闷窒,都快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