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赵尚书第一个就忍不下去,眼下却把这事推到自己的头上,当然是要把自己拖下水。
而自己偏偏还不得不管。
“祖母怎麽说?”略一沉吟,邵宛如问道。
“祖母病了,病的起不了床,眼下这个时候就只有郁嬷嬷帮着我,整个府里都……都这个样子了。”赵熙然站了起来,突然之间跪了下来,“还请宸王妃助我一臂之力,总……总不能让元安郡主这麽欺负我们兴国侯府的人吧!”
赵熙然说着大哭起来。
“大嫂,你先起来说话!”邵宛如伸手去拉赵熙然。
玉洁在边上帮忙一起把人拉了起来,然后搀扶着赵熙然在原来的位置坐下。
“赵尚书怎麽说?”邵宛如水眸一转,问道。
“我……我父亲……”赵熙在没想到邵宛如这个时候会突然之间的提到赵尚书,愣了一下后道,“我父亲那里还没有派人去说,不知道他会如何说!”
“元安郡主逞兇蛮,把大哥的腿打断了,这种事情可得向皇上审诉一番才是,总不能让元安郡主以为我们兴国侯府没有人了,谁都可以欺负!”邵宛如一脸的义正辞严。
“父亲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不便于这麽直言帮着夫君,但如果五妹妹先帮着夫君出头,父亲可以在边上帮着一起说说话。”赵熙然拿帕子抹着眼泪,道。
这话说的很实诚,几位尚书哪一位不是如此,谨言慎行才是,这是表示就算赵尚书知道了,也不便马上出头,在边上推波助澜是最好的。
这话的意思,当然还是要推邵宛如出头了。
“二叔呢?”邵宛如问道。
“公公他一下子也晕过去了,这会虽然醒过来,却吐了血。”赵熙然哭道。
所以说这一府上下,没倒下的就剩下赵熙然了,而赵熙然前不久还小産了,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邵靖这个时候病的也悄到好处,府里连连出事,不是他的妻子就是他的儿子,连世子之位都没了,这个时候又受了这麽重的打击,突然之下吐血倒下的事情,也不算是过份,纵然往日里邵靖的模样不象个会这麽受不起打击的。
只是眼下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一时应对不住倒下去也是有的。
不用说,这个时候邵靖的院子里也全是大夫在看诊。
这是逼得邵宛如不得不上前顶住元安郡主的压力去宫里告状了。
女子既便出嫁了,娘家也是很重要的,如果娘家是个不经事的,或者被人打上门来,丢的也是整个一姓的脸面,既便邵宛如和兴国侯府不睦,而且还是出嫁女,这个时候也当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