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宫中的大人物。
沈春芜进宫数回,历经了这般多的大场面,定然是不会怯场的。
但是盛轼担忧她的身心情况,前些时日她与沈冬昀闹了不愉快,癔症重犯,不过,有了符叙这几日的治疗,她已经好转了许多,气色也恢复得不错。
沈春芜觉得身子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盛轼覆住她的手,散淡地扬了扬眉,笑问:“可会紧张?”
一抹烫意覆上耳根,沈春芜不答反问:“你呢,你可会紧张?”
“我会。”盛轼顺势将沈春芜拉至身边,嘴唇在她的耳珠处厮磨。
沈春芜贴在男人的心口,扑腾扑腾,男人的心律跳得很快,温度炽烈,势若擂鼓,一声又一声地敲入沈春芜的身体里,激起了荡气回肠的余响。
沈春芜亦是局促了起来。
她亦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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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打飞脚似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中秋前夜。
也就是成婚前夜。
沈春芜正在试嫁衣,缇雀和雪姨都服侍在左右双侧。
自始至终,沈春芜都不曾将当初宋明潇递来的信,拿出来看过一眼。
她失明看不到,更不方便让旁人念读出来。
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沈春芜下意识摸向了笼屉,想要摸一摸那封信,却是发现,信不见了!
剎那之间,沈春芜后颈生出了一片冷意。
她在笼屉四处摩挲,却是遍寻无获。
是谁趁着她不备,把那封信拿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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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我要告发,襄平王妃与容都督私通!”◎
雪姨和缇雀俱是看到沈春芜面容苍白的样子,亦是露出了隐忧,雪姨凝声问:“夫人在找什么?”
沈春芜心间打了个突,目下不好说明原因,露出温和的笑,故作镇定道:“没什么,只是在找花片。”
缇雀道:“夫人,花片在我手上呢,我现在给你描唇脂。”
沈春芜寻觅的动作一顿,若是继续觅寻,只会显得太过可疑,她只能暂先按捺住心头疑绪,任由缇雀替自己点绛唇。
后来,她才想起来,此处不是襄平王府,而是在魏将军府。
婚仪是这般安排的,由于需男方去女方家迎亲并交递文书,沈春芜今夜就不宿于襄平王府,她身份较为特殊,亦是不便回沈宅,在当下的光景,她是在宿在了魏老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