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三流医生弯腰,老板娘扶起昏睡的小姑娘喂药,小小声提醒:“我们先吃药。”
她毫无意识,老板娘只能求助伫立在门外打电话那位。
徐敬西进门,随意放下手机:“她不吃就不吃。”
医生和老板娘默默退开,不敢回话。
稍微观察这位京爷的神色,一脸的不耐烦。
他朝床边的椅子坐下,俯身,撩开她额间的湿发,小姑娘稍微有了点反应,张了张嘴:“药呢,先生。”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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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位我上者(2)
40分钟后。
空中盘旋一架直升飞机,在寻安全地点着陆,涡轮螺旋桨发动机在不停地转动把床上的病秧子吵醒了。
下来一位中年模样的主任医生和小护士。
前者姓方,方主任。
如此快速的请来行业医生,莫非是哪家医院高级别过来?酒店的三流医生和老板娘惊讶好久,一前一后离开房间。
进门前,方主任看了眼伫立在落地窗前的权贵,短暂的失神,才去看病号,戴上听诊器检查。
一分钟后,方主任开口:“这里零下二十度,注意才是,发炎,着凉,高烧,过度劳累。”
这话说得,罪魁祸首有一堆。
小姑娘肤白娇气,还有权贵亲自出马调动直升机派医生过来照顾,想必往日定是被照顾衣食优渥,能过度劳累?
‘过度劳累’四个字故意说给谁听似的。
在方主任推针管的时候,吩咐护士拿左氧氟沙星,一听是注射药名,病秧子吓得突然弹起,虚弱极了:“一定…要打针?”
闻言,徐敬西回头,不冷不热睨向她,床上的病秧子立马躺回床上。
“每次生病都要闹一闹小脾气,不打针死在这里么?非要人惯着你哄着你?”
话很长,微沉且带斥责。
微妙的气氛,房间内的医生明显怔愣住。
床上的病号连带被震慑到,把脑袋藏进被子,选择认命:“打打就打咯,你说话那么大声,生什么气,我小时候发烧打针也不见得好,吃退烧药隔天烧就退了。”
挺没劲儿的一句。
什么叫打就打?
“我生气?”他眉微敛躁意,说,“那你藏被子里做什么?”
被子里的人身体不舒服,不出声。
徐敬西走过去,拉开被子,病秧子小心翼翼仰起脸蛋,眼眸及脸颊潮泛不正常的晕红,这委屈得…
面对这位身驱庞然大物的权贵,黎影乖巧递出手。
她打针向来不容易,静脉难找,疼是肯定的,小小只的她埋在徐敬西胸口,任由医生把2厘米长的针头捅进血管。
如此折腾,夜幕不知觉昏沉,床头挂的点滴已经换上最后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