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这中不中,西不西的破烂树,对方的眼光有够差劲。
夜里,他就是给她2千万让她作陪熬夜,她还要哭,还要委屈说不要。
看了眼桌子上的外卖塑料白袋,写着什么‘四姐饮食’,一看就是就近哪家垃圾快餐店的东西。
他养了个什么东西啊,总喜欢清淡过活。
到底怕影响他什么,姓徐怎么了,纸醉金迷怎么了,赚钱也没搜刮民脂民膏,全是正当生意,美金欧元。
像黄正炜说过的,要是他徐先生没良心在国内大肆敛财,操纵玩弄国内的金融市场,凭他背后的无数资源和人脉,黄正炜那类商业大佬都他妈得睡天桥底下。
但凡敢和他作对,各行各业的精英连活路赚钱的机会都没有。
再看高椅上的人,她勾勾手,小男助理懂事地递上奶茶,她弯腰吸一口,像小猫咪饮水似的,未了,吶吶埋怨,“都冷了。”
本是上下级的伺候,徐敬西面对那一幕,竟品出一丝醋意来。
多看两眼依旧觉得碍眼,男人冰冷出声:“你不活该吗?”
小男助理个子也不高,吓得手中奶茶脱落坠地,纸杯裂开,杯中液体撒了一地。
小姑娘慌得猛地坐直腰,慢慢地,她才回头,完全愣住,像看到阎王爷登门造访。
下一秒,黎影看了眼地上破碎不堪的奶茶液体,不是,她双手拿着雕刀,怎么自己喝奶茶?
这祖宗是看不出来吗?
他命令:“下来。”
黎影乖乖放下雕刀,一点一点从高架椅子爬下,动作不敢快也不敢怠慢。
徐先生这副冷冰冷的面孔,她见过,大事不好的前兆。
小男助理头皮一麻,默默走去一旁找纸巾清理地面。
徐敬西示意小男助理,后者靠近,懂事地接过徐先生的黑伞放好。
原本一分钟能‘下来’的事,黎影花了两分钟,拖拖拉拉,手里带着胶皮防护手套,藏背在身后,挪步站在男人面前。
“先生怎么过来了?”
261手后面藏什么?
男人看着她,不作声。
也是,他徐先生还能怎么过来,开车来。
承受他的注视,黎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造访,难道说冬至快乐?
徐敬西拨了一通电话让人送饭过来,抽了下西裤,才朝椅子坐下看她。
“非得做完?”
“必须做完。”
小姑娘笑颜柔媚,身上的针织小外套沾不少灰尘,没打算靠近他身。
贵公子那身行头虽没有logo,全是昂贵面料,特别是他身上那件大衣。
多美罕见的麝香牛毛制成royalqiviuk布料,脏了干洗不一定能恢复如初。
一坐一站,徐敬西偏了下高贵的头颅,示意旁边的凳子。
她不坐,就这么站着,如同小学生在班主任面前被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