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前几步同时伸手,一左一右把企图抹黑皇后娘娘名声的这曹家丫头,给强行的搀扶了起来。沈氏笑的眼露凶光。“曹家大姑娘快起来吧,方才不是都已经从皇后娘娘手中讨到一个大红封了么,咋还贪心不足的想吃个双份不成?那让刚才那些小丫头们可怎么想哟,不得在背后里笑话死你?赶紧起来吧,听话!”听话这两个字,叫她说的跟找死差不多。沈氏确实心里恼的慌。皇后娘娘是谁?是她家老幺以后的嫡亲大姑姐!青青以后嫁给江老三,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全指着她这当皇后的大姑姐呢!谁敢给她老闺女以后的幸福日子使绊子,沈氏表示,老娘当初上阵杀敌的那把杀猪刀还没上锈,估计能剁的动一些心怀鬼胎的玩意儿。而脸色谈不上好的忠勇伯夫人祝明芝,想想年轻那会儿自己就被江晚给打的可怜。现在倒还得捏着鼻子的给她当狗腿子,哪里是一个苦逼就能说的尽道的明的?真的,全都是委屈!但是,唉,为了自家儿女和夫君的前程,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一起与人互掐。“沈家姐姐说的极是,曹大姑娘你如今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了,怎能做出如此不体面的事情?你们曹家穷的活不起了,还需要靠卖姑娘的脸皮过日子了不成?”果然有怨气的牛马,才是战斗力卓绝的好牛马。祝明芝刻薄起来,依旧让江晚听的手心痒痒。不过自己现在可是皇后了,咳,有身份了,咱得端住。但是有端不住的呀,被直接指着鼻子骂不要脸的曹莞儿,汪的一声就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哭唧唧的给自己辩理。“张夫人,您怎能仗着忠勇伯夫人的身份便如此辱我?孙夫人,我,我方才真是诚心诚意的请罪,非是如你想的那般下作。皇后娘娘贤名远播,小女便是困守闺阁之中,也曾听闻过皇后娘娘是如何只手撑天。竟然能靠女子之身涉政,把诸位夫人们家中倾尽心血培养出来的许多儿郎们都给硬比了下去,这是何等的让人佩服?”不少家里儿孙不得志的夫人们,听到她这样说都有些羞恼的皱了皱眉头。但是曹莞儿仿佛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样,惊恐地捏着帕子掩住小嘴。“皇后娘娘恕罪,小女不是说您在故意打压高门大户人家的儿郎,小女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你有这个意思也没关系,本宫又不是什么好面子的人。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尽管说,要不然以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再来我面前说长道短了。”皇后娘娘脸上的笑容不再端庄,竟然貌似有一些兴奋的样子,身形闲适的在凤椅中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左手支着美丽的下颌,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以指尖欢快敲击着扶手。“还有什么想讨伐本宫的,尽管畅所欲言。不过我需要提前声明一下,你方才的指控正确但不够全面。我可没有故意打压谁的意思,皇上与本宫的想法从来都是一贯的。我们是一对俗人比较务实,讲究个能者居之!只要有真本事,就可以尽情的施展。若是些满口之乎者也,明明眼高手低却非说怀才不遇的庸材,那么抱歉了。就让那些人继续怀着才吧,本宫没那个时间和兴致给他接生。”曹莞儿一看江家这女人竟然丝毫不害怕名声有污,她眼中的那些愤懑终于犹如实质一般的倾泄而出。“哪怕你会下令要了我的性命也罢,今日我也一定要揭露你的恶行!”对于这种笼统的指控,江晚个人表示有些感兴趣。真好久没有傻子主动蹦达到自己手底下来了呢,想玩!歪在凤椅上的皇后无所屌谓的点点头示意继续,那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如此眼熟的一幕若是被朝堂重臣们看见,保证会气的想吐血。到底是什么时候,狍子皇帝竟然把最最靠谱的皇后娘娘也给带坏了?曹莞儿的指控还在继续。“诸位夫人,江氏无德妖言惑主!自古以来男子便是女子的顶梁柱头上天,他们在外头拿命拼搏封妻荫子,从不忍心让家中柔弱女眷去抛头露面谋生计。这难道不是男子担当吗?可江氏善妒不贤,为了霸占君王宠爱不许朝廷选秀不说,竟然还荒谬的弄出了那什么一夫一妻的所谓婚姻法。呵呵,为夫家绵延子嗣本就是当家主母应尽的职责!她自己善妒不贤便罢了,竟然还教唆着整个大裕的女子犯善妒这一条,有何德行可言?如此不贤无德之人,怎配做我大裕的国母?我…”“我呸!你个脑子被虫子给来回拱了二十八遍的蠢货,是在鬼扯个什么东西?我姐不配做皇后谁配?难道你配吗?呸!”能沉得住气的是江晚,从来也不是又爱哭又窝里横的江晗。打小有姐姐给偏爱着的孩子,真的受不了一点委屈。拎着自己就冲了出来。“少扯这么多高大上的理由来掩饰你肮脏又恶心的心思,你话里话外是个什么意思我早听清楚了!不就是打小想进宫当妃子,结果现在皇上不准备再选秀,把你给晾在干地方了吗?扯什么贤良淑德的幌子?立婚姻法怎么了?这分明是皇上和皇后对我们这些女子的一片疼惜怜悯之心,我们举双手双脚的拥护!我们才不:()穿成虐文女主她姐,姐稳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