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别胡说!”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令自己后背发凉的事,那就是他和亡妻说过陆庭生才是杀死阿郎的凶手,还让她不要轻易得罪陆庭生,现在他怀疑,亡妻就是用这个秘密来威胁陆庭生才顺利拿到了钱。
可是——
以陆庭生的性格,怎么只单单杀了他的妻儿?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动过他?
见南叔表情阴晴不定,沈雪凝又重重添了一把火:“你也知道我和陆庭生有过一段,之前他就和我说过他这一生手上沾了不少血,其中不乏关系很要好的人,不光害死过成年人,连刚出生的婴儿也害。”
说着,她偷瞄了脸黑如锅底的南叔一眼。
“他不会害我肚子里的宝宝吧?”
一边说,一边做出惶恐不安的样子,捧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往南叔怀里钻,娇滴滴地说害怕,要南叔一定保护好他们母子的安危。
“我也知道了陆庭生的秘密,他不会杀我灭口吧。”
“南叔,我害怕。”
“别怕。”
南叔揽着沈雪凝的肩膀,安慰了几句,眼底闪过浓浓的恨意。
***
翌日。
阳光洒满大地。
一大早,陆家老宅就热闹了起来。
陆琳儿和顾良州的婚礼就在老宅的花园举办,举行完婚礼仪式后才会去酒楼吃喜宴,来参加婚礼的也都是香江能数得上名头的人物。
场面豪华热闹、贵气非凡。
陆庭生带着陆震东、顾良州在外接待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