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are
too
many
requirements
for
the
financial
economics
major
and
CS
minor。
I…I’m
worried
about
my
GPA。
I
won’t
have
time
for
astronomy。”(金融经济学主修和计算机辅修的必修课太多了,我……我担心我的GPA,我恐怕没时间继续学天文。)
她得留在【这儿】,她不能回到【那儿】去。她必须得有一份能sponsor签证的工作。在生存和就业面前,星空与道德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没有信仰的未来也是未来,不是吗?
她还是嫉妒那些拿着深蓝色护照,主修纯粹数学和古典文学的美国朋友们。
Junior
year暑假,在她拿到GS的本科生实习名额时,柰已经学会了如何利落地踩着高跟鞋,如何画着精致的妆容,摆出一副让人看不透的微笑……她已将自己训练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地行走于那些被苦辣的威士忌味儿填满的俱乐部包厢里。中年男人们相互开着locker
room
talk(更衣室中)才会开的低俗玩笑,仰头发出浑厚的哈哈大笑,目光在她和其他女实习生身上来回打量,慢慢赏玩、品鉴。
她就是在俱乐部里首次认识的Sterling
Fairchild。
闷热的仲夏夜,The
‘Quin
House烟酒气交织,深色胡桃木墙板上的金箔装饰反射着落地窗外霓虹灯的斑斓光影。钢琴与萨克斯缓缓流淌,如香烟和酒精,在血液中旋转、沉淀。柰站在楼梯底端,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包带。包厢号不对,她找不到公司活动的正确房间。
“Looking
for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