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婶子们也露出了探究的眼神。
“香兰,你吓到我娘子了。”沈言宁从外面步履匆匆走进来,把祁暮的手从香兰手里牵回来。
祁暮一脸我真是吓坏了的表情。
“又不是明媒正娶的,算什么娘子?没名没分。”香兰说。
其余人也在点头,瞧不上祁暮眼巴巴地跟着沈言宁。
“我在云鹤楼定了酒席,十日后大家可以喝我和小暮的喜酒。”沈言宁淡声道。
众人一惊。
“云鹤楼啊……”
“言宁,你哪里来那么多钱?”
沈言宁随口说:“哦,小暮给的。她以前在大户人家当丫鬟,伺候那户人家的小姐,那小姐和小暮情同姐妹,得知小暮要同我走,给了小暮不少银两。”
众人看沈言宁的眼神都变了。
你这家伙软饭硬吃,还吃得挺理直气壮。
李氏听儿子前后说辞不一样,又看祁暮感动地握紧了沈言宁的手,便肯定这钱必然还是儿子自己挣的。
“诸位婶子若是聊完了,还请回去吧,我娘这病需要静养。”沈言宁说。
众人闻言,便慢悠悠回去了。
反正今天得到了不少可以当做谈资的内容,已经足够了。
沈言宁把家里的客人们送到门口,香兰磨磨蹭蹭不愿意走。
她泪眼涟涟:“沈大哥,你怎么这么无情?”
“从未有情,何来无情?”沈言宁皱眉,“你要是总针对小暮,我会对你不客气。”
祁暮走路姿势骚里骚气地出来了,而后挽住了沈言宁的手,亲亲密密。
“相公对我真好。”
“骚狐貍!”香兰骂了一句,走了。
她越想越觉气不过,红着眼眶回了家。
“听说沈言宁带回来那个女人,长得可美了,是不是?”
问这话的是香兰的兄长大强。
“你问这个干嘛?再美也是人家的,和你有什么关系?”香兰一看大强那壮硕的肌肉,道,“她都是沈言宁的人了,现在沈言宁又有钱,你敢碰她吗?沈言宁手里的钱,可都是她给的。”
大强舔了舔唇,沈言宁又是买地还买田,这一趟回来太威风了。
他还以为是沈言宁走了什么路子得到了钱,没想到这钱是祁暮的。
一个柔弱的女子,可比男人要好拿捏得多了。
香兰看大强那表情,就知道自家兄长又在动歪脑筋了。
但她乐于见到这种情况。
她还很有兴致地和大强说了好些消息,譬如祁暮是个孤苦伶仃的孤儿……
另一边,沈言宁在杀鸡。
祁暮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沈言宁的旁边,手撑着下巴看着。
“相公,又吃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