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逢春怒瞪白净书生:“我喜欢女人!”
即便他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动谢兄的人。
再说了,就沈言宁那眼里心里都只有谢兄的样子,他动得了吗?
“我怕累着宁宁,蝴蝶糕,你去买吧。”谢无咎语调冰冷地对白净书生道。
白净书生有些下不来台,指着沈言宁道:“可他是个下人!况且,我听说他之前只是一个乞丐罢了!”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以后都是我谢无咎心尖上放着的人。”谢无咎冷漠地陈述事实,“你可以滚了。”
就连谢大人听说沈言宁和谢无咎在一起了,都没有任何异议,更没有提过沈言宁是乞丐身份配不上等等。
一个外人罢了,管得倒是宽。
白净书生只觉丢人至极,他咬了咬唇,对谢无咎道:“师兄,我……”
谢无咎眼看着白净书生要靠近自己,一鞭子打在地砖上,地砖四分五裂。
吓得白净书生脚一缩,恐惧得面色扭曲。
“快,护院,把人扔出去!”赵逢春朝着高大壮喊道。
高大壮站在不远处虎视眈眈,一副“你再不走,老子要扔了你”的表情。
庄子里的下人,就没有不服沈言宁的。
哪能容忍外人欺负沈言宁。
白净书生怕真被丢出去,面色苍白离开。
“别生气。”谢无咎抱住沈言宁,下巴搁在了沈言宁的肩膀上,依恋地用脸蹭了蹭沈言宁的脖子。
沈言宁摸了摸谢无咎的脑袋:“没生气,你都过来帮我撑腰了。”
客人们见着这一幕,想起谢无咎和他们谈话时冷若冰霜的模样:……
真离谱。
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
“这几天,便不见客了。”谢无咎任性地说。
沈言宁无所谓:“好啊,随便你。”
客人们却着急了。
“谢兄,不要啊。”
“明日我们还想同你聊聊。”
“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谢兄请给我们与你谈话的机会。”
谢无咎决定的事情,也就沈言宁能劝劝。
可沈言宁不劝,旁人再如何哀求都没有用。
客人们只得在心中暗骂那白净书生,当真是一颗耗子屎。
但也因着这件事,大家更知沈言宁在谢无咎心中的地位。
次日,谢无咎陪着沈言宁去了南溪村。
梨花娘做的鞋子不错,沈言宁又让梨花娘给谢无咎做了好几双鞋,打算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