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言宁被过盛的阳气冲击体内阴气,现在阴阳两气不稳定,虽说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但沈言宁在普通人眼里,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若隐若现。
“若他真拿剑当栖身之所……”苏焕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在暴跳。
那个垃圾,凭什么藏在用宁宁尸骨所铸成的剑里?
沈言宁伸手摸了摸额角暴起的青筋,道:“那就把剑烧了,不用顾忌我,我就在你身边,这剑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苏焕面对沈言宁时温和,可对柯顷禾的怒意并未消减。
他抓着沈言宁摸自己额角的手,亲了亲。
眼神一扫,一簇火焰烧向剑。
剑鞘没抵挡一分钟,被烧化了。
剑身在火焰中颤抖着,想要逃跑,却被苏焕的阳气紧紧锁住,只能发出刺耳的剑鸣。
“柯顷禾,滚出来!”苏焕面色阴鸷,紧盯着火焰中的剑。
别墅的阳气外泄,附近的阴物皆惧怕不已,跑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相较于外头那些阴物的胆小如鼠,在剑里的柯顷禾就很嚣张了。
“为了锻造这柄剑,我谋划了二十多年!你以为你能将剑烧化吗?可笑!”柯顷禾出声讽刺。
沈言宁问:“你难道不热?”
他这样的厉鬼,都受不住苏焕的阳气,像柯顷禾这种藏在剑内的怂货,嘴再硬也没用。
柯顷禾不吭声了,他当然觉得热。
苏焕的阳火温度过高,高到离谱,就像同时有十个太阳在炙烤着他。
“你把火撤了。”沈言宁察觉苏焕要继续升温,他道。
苏焕乖乖将火焰撤了。
沈言宁将阴气缠上了剑,剑被冰冻住。
柯顷禾刚刚被热得受不了,现在又被冷得受不住。
他的灵体在剑身内,打着抖,冷得魂体都快冻结了。
“我们轮流来。”苏焕说。
冷热交替,柯顷禾无助地抱紧了自己,他不能出去!
他要是出去了,会更加痛苦。
赤红的火焰,泛着蓝光的冰,轮流在剑身上出现。
沈言宁道:“自古红蓝出cp,我们出招的样子也配。”
“哪儿都配。”苏焕亲了亲沈言宁翘起的唇角,看着沈言宁高兴,他也高兴。
这对狗男男!柯顷禾气得在心里骂他们。
他在这里过生死难关,沈言宁和苏焕却把他当老鼠戏耍。
剑身上出现了裂痕,那裂痕越来越大。
柯顷禾也发现了裂痕,他能从裂痕清晰地看到沈言宁和苏焕。
他能茍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