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要是知道他想得这些,定然会说她怕的是血吗,是那几根骨头,还有头发的东西吗?
都不是,她分明怕的就是自己想象中的,甄叔是被什么啃食了的场景。
那可是个跟她一样的兽人,却这样死了。
她能不怕吗?
白澜搂住雌性的腰,捂上她眼睛,没再管现场的情况,就是带着郁禾走了出去。
论分析情况,论检查现场有什么线索,巡逻队的兽人都比自己雌性有经验。
要不是看阿禾说要来看看时,脸上满是认真地跟他说有他在,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她都不会怕。
白澜又怎么会带她来这里。
“这个兽人昨晚死了,巡逻队的兽人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郁禾靠在白澜怀里,通过汲取雄性的温度,好一会才让受到惊吓的心脏恢复正常心跳。
纳左和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兽人的死,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现在小部落这个兽人又出事了。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雪上加霜吗?
白澜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事,揉了揉郁禾的头,说,“人不一定就死了。或许只是通过一些手段把他带走了。”
郁禾抬起头,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他有什么事竟然没告诉她。
本来她陷在这个事情里,午休已经有点失眠了,结果他有什么线索竟然还瞒着她。
白澜看着雌性有些生气的模样,低头亲了下她的头,“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查到的事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我也没弄明白。不过今天。。。。。。”
他脸上闪过些许思索道,“今天我们应该能从一些兽人嘴里得到一些关键线索。”
郁禾摸不准头脑道,“谁?”
但很快她就顺着白澜的眼神看到了两个年轻兽人,像是一对姐弟,他们看向他们背后的房门时,脸上或多或少地都带了悲伤,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不过在他们的目光又转到白澜和郁禾身上时,两姐弟的眼神又多几分希冀还有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