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压低了声音,“娘,你相信我。”
“苏大丫有其他来钱的门路。”
田老太也是个嘴皮子利索,耳朵灵敏的。
住进来这么好几天,那公厕有黄金的事,她自然也听说了。
她甚至每次进那公厕的时候,都忍不住在每一块儿砖上敲一敲。
就惦记着,说不定,哪里有被人遗落了的黄金。
她也听人说,这黄金,说不定就是苏大丫的。
田老太先是心动了一瞬,随即就又摇头了,“那什么玩意儿,苏大丫真要是有,不也没了?”
她怕自己被糊弄了。
她不傻。
只要让田有树“生米煮成熟饭”,就等于也落了把柄在苏家人手里。
没有从苏大丫手里弄到金条,再说工作的事儿,做梦都没有这么梦的。
她如今想的是别的,“苏大丫屁股小,胸脯子也没有二两肉,一看就不是个好生养的。”
“你哥只有有树这么一个儿子。”
“万一苏大丫跟她娘一样,不好生养,只会生女儿。”
“那不是亏大了。”
“更何况,她还没有工作。”
“你给你侄子找个,有工作,能给有树接班的,好生养的城里女孩。”
“对了,要长得好看的,也必须是头婚。”
“不能给你侄子找个破鞋。”
田春妮一张脸青了白,白了红。
好一会,都说不出话。
她妈这话是说给谁听?
说她是破鞋吗?
她也直接撂下脸了,“妈?你也在城里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