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接话:“他爹是木匠,天生就该比别人学的快学的好。”
喜月笑笑:“原五倒是给大哥送来一个好帮手。”
“只要一直这样踏实肯干,确实是好帮手。”
他手艺半成,有些活计已经能上手做,一百文的工钱相当值。
杨应和犯起思量,来年该给他涨点工钱。
正想着听喜月问:“大哥明早回去吗?”
“半晌回。”
喜月这就要归家去,大半个月没回家,有些想娘了。
高高兴兴回村,踏进院子,二人就察觉不对劲,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青成、石头、阿圆在院中看着圆月和淑惠。
灶房里做晚饭的是宋腊梅。
喜月心感不妙问:“病的是谁?”
“是娘,你快进屋看看吧。”
宋腊梅原是想着她们好久没回来,才催着去看,喜月听着却像是病的很重,看一眼就少一眼的感觉。
心中惊恐,手中提篮落地,眼泪都要掉下来。
慌忙朝屋中奔,与里屋出来的赵春兰撞到一块。
赵春兰扶住她:“娘没事,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做甚?”
屋中杜巧娘在床上半躺着,闻声坐起来:“这是咋了?”
听她声音不像重病的样子,喜月走近细看她神色,这才放心。
坐去床头:“险些吓死,还当娘病的很重,怎么病了也不说一声?可是冻到了?”
杜巧娘表情有些怪异:“小病不打紧,你忙着告诉做甚,凭白多担心。”
喜月摸摸她额头,不咳不流涕、头不烫、声音也如常。
仔细端详脸色有些苍白。
问:“娘得的什么病?”
杜巧娘左右而顾言其他:“这些日子累坏了吧,过年在家多歇歇。”
一时又说:“清乐坊过年要送糕吧?不用天天送吧?要是天天送,年都过不好。”
她越是这样,喜月越觉得奇怪,欢儿在旁边说:“娘,你别是得了重病瞒着我们两个吧?”
“你们两个乱想什么,娘的样子像是得大病吗?过几天就好了。”
不问清喜月是不死心:“既然是小病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咱们娘仨有什么不好说的。”
杜巧娘无奈:“哎呀,妇人病有什么好问的?”
欢儿追问:“什么妇人病?”
喜月拧着眉:“我在镇上听人说过,妇人病可轻可重,娘是哪种?”
两人紧紧盯着她,满脸担忧。
杜巧娘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