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掉良心的苏柳荷飞快地把信团成一团往小嘴里塞。
顾毅刃第一时间居然没抢出来。等到他压着苏柳荷的手腕,探进小嘴往外面抠信纸,苏柳荷一脚瞪过去,让毫无防备的顾毅刃摔到床下。
顾毅刃满脸愠色爬起来,怒道:“你吃了它就不存在吗?!”
苏柳荷嚼嚼嚼嚼嚼。
顾毅刃又要扑上来,苏柳荷脸上忽然有惊慌失措的表情,扯着他的衬衫:“呕噢——”小嘴一张吐了出来。
顾毅刃:“……”
“服气”两个字,此刻刻在他的脑门。
苏柳荷从卫生间出来后,咳了两声,小心翼翼揪着衣角说:“那晚上你还在这屋睡吗?”
“不了。”
“哦。”
顾毅刃又说:“你跟我一起到客房睡。”
随即,拉着床单到卫生间,开始冷脸洗床单。
好消息啊好消息
秋老虎在夜间退去凶潮,凉爽的风挤进屋里,在俩人熟睡的身体上打个转儿消散了。
许是白天遭受太多,苏柳荷晚上睡得不安生。小胳膊小腿蹬来蹬去,顾毅刃受不了,牵着她的手将人搂在怀里。
本以为这下能消停点,怀里娇小的女人哼哼唧唧着什么。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放在肚子上。
借着月光睡裙翻起,露出光洁的小肚子。顾毅刃拉过毛巾被要给她盖,她偏要捂着肚子。
片刻后顾毅刃忽然起来,拿起床头柜边的手表。
九月四日,凌晨四点半。
每个月这时候应该到日子了。
他起来到客厅找到双肩小布包,里面没有任何的女性卫生用品。
顾毅刃转而回到卧室,想叫苏柳荷起来问问。可见她好不容易不哼唧了,干脆单膝跪在床上轻轻扯下她的内裤…
“呀!原来你好这口?”
苏柳荷陡然冒出的话,让顾毅刃无地自容:“我以为你难受。”
“呼呼—呼呼——煎饼果子配番茄酱是邪教啊——”
干净的。
顾毅刃双手捏在内裤的细小布边往上一兜,邪不邪教他不知道,反正觉得自己有点邪门。
他重回到床上躺着,不大会儿功夫,苏柳荷又不老实了。哭唧唧地拱在他怀里,非要他搂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