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钦面无表情:“自是不会。”
张拙感慨:“本想把陈迹抢走的,却没想到他对这陈家感情甚笃,罢了罢了,我也不好再做这恶人。”
陈礼钦直勾勾的盯着他:“张大人一来便将我陈府闹得鸡飞狗跳,如今却要做好人了?”
张拙哈哈一笑:“陈大人误会我了啊,误会,都是误会!”
此时,王贵见自己逃过一劫,微微松了口气:杖责也是有技巧的,那些小厮想必不会下手太狠,不然自己有老爷乳母这层关系,早晚翻身收拾他们。
王贵想至此处,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磕得咚咚响声泪俱下:“小人愧对老爷,这便自己下去领罚了。”
然而话音刚落,却听后方脚步声响起。
只见陈问宗手中拎着哨棒赶来,他来到陈礼钦面前作揖行礼:“父亲,此间又出了何事?”
陈礼钦随口解释:“这王贵迷了心窍,将你弟弟安排在这杂院中,还故意不遣下人为他收拾院子,如今已查明真相,正要杖责二十。”
陈问宗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王贵,目光冷了几分:“我来。”
王贵身子一软。
……
……
傍晚,日落。
王贵被杖责二十后,奄奄一息的被小厮抬往住处。
陈问宗打完二十杖,他许久未曾锻炼的胳膊,肿胀酸疼起来。
打到第十一杖的时候,陈问宗累得有些脱力,歇了一阵子才继续打。这二十杖打完,王贵背上、屁股上已是皮开肉绽。
他这两个月来,已是第二次因陈迹受罚,也不知是倒了什么霉,以前随意拿捏的庶子,如今却怎么也拿捏不住。
今日之事,到底是巧合,还是那庶子在精心算计?一定是算计,绝不会有这么多巧合!
小厮们抬着他穿过院子,推开了住处的木门。
有小厮低声道:“干爹,不是我们不想帮您,实在是大公子下手太狠,我们拦不住啊。”
王贵面色狰狞道:“闭嘴!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都想看老子笑话!”
小厮撇撇嘴不再言语,大家齐心协力将管家趴着放在床上。
正当他们要转身离去时,却见管家突然弹起身子呼喊起来:“呸呸呸,我枕头上是什么东西?”
小厮们定睛一看,只见管家脸上糊了一脸、一嘴的黑乎乎的粪便,恶臭难闻。
王贵了疯似的扯着嗓子,歇斯底里:“谁干的,这是你们谁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