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婉看了看她最后又问,“最近,侯府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夭夭,她的孩子真是侯爷的?”
宋清若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应该是吧,长得有点像,祖母已经认可。”
裴苑身份这件事已经被瞒下,谁也不知清楚,同时,侯府众人也被提醒过的。
“侯爷是什么态度?”
宋清若想了想说道:“他要带我搬出侯府,去将军府住。”
“夭夭,你没事吧?”
宋清若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忧伤,但又不是那么浓烈,仿佛只是轻轻拂过湖面的微风。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有点伤心但是不多,我自失忆以后,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用尽一切办法哄我宠我,那样出色的男子,我怎么可能不心动,但是,心动不代表爱上,我也觉得自已冷静的可怕。”
“好了,夭夭,你这样是对的,你这样很好,无论世事如何变化,你起码要保留本心,给自已一番退路。”
宋清若看着她,迷茫的道:“退路?何为退路。”
宋清婉看着她,眼眸复杂道:“我的意思是这这男女之间,女子永远是受伤的一方,你若是受伤了,最起码可以收起本心退居后宅,你有子嗣傍身,也会安稳一生,不用为了男子变得不像自已。”
宋清若听后点了点头,是的,没错,萧北淮说着爱她,但是,他有自已的夫人,现在又有了自已的私生子,会不会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这男子在外行走,他们可以见广阔的天地,可以行万里路,他们有很多的机会也可以见到各式各样的女子,而女子能做什么?她们困居后宅,一生为了男子的宠爱,为了子嗣而活,她们有的人可能一生也没有出过那四四方方的宅院。
“姐姐,你呢?你不伤心吗?”
宋清婉一愣,多久了,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她这句话了?伤心吗?不会的。
“夭夭,我自嫁入皇家我就知道,我不能伤心,这皇权之下都是蝼蚁,雨露皆是君恩,太子是君,而不是夫。”
宋清若慢慢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那你累吗?你不觉得苦吗?我就动了这一点心,我都觉得胸闷委屈,那姐姐你呢?”
宋清婉搂着她的肩膀笑着道:“我没时间啊,夭夭,我很忙的,每日一睁眼就要去皇宫请安,还有太子府的账目开支,哦,各个方面的打点,当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可知道?”
宋清若看着她摇了摇头。
“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就是很忙,忙的脚不着地。”
太子虽为储君,但是他的母族已经没有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是宋清婉给他打点,为他结交贵妇,为他打点各宫,为他讨好陛下,为他出谋划策,……
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更像是上下属多一点。
宋清若从来没有这样累过,她睁开眼睛就是看看书绣绣花,其余的时间就是等着萧北淮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