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被摄像定格,成为后来她们婚礼邀请函上的封面。
考完试,陈穗穗彻底解放!
什么刷题,什么早起,通通pass!
她在房间里,站在沙发上,叉着腰、手指着天大放厥词:“我今天,一定九点就上床,十点就睡觉!睡到明天下午再起!”
陈家父母的鼓掌捧场,表示赞同。只有沈初漓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但笑不语的看着她。
等陈家父母走后,陈岁禾才气呼呼的开始教训人。
她压在沈初漓身上,手扯着沈初漓的脸颊气鼓鼓道:“可恶的坏女人,你笑得那么阴阳怪气做什么!”
因为是在沙发上坐着,沈初漓怕她跌倒,手便护在她的腰上。
起开始,她们真的只是在打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房间的气氛变得旖旎。
沈初漓的手如今已经被养的细腻了很多,但掌心上那些劳作误伤的疤痕,还需要时间来治愈。
带着疤痕的炽热双手轻巧的挑开她单薄的睡衣,贴在陈岁禾细腻光滑的腰腹上。轻轻摩挲,便能惹得她浑身颤栗。
沈初漓的双手像是有克制陈岁禾的魔法,不一会儿便叫她浑身软了下来。
红着眼眶,肉嘟嘟的唇微微张着,倚在沈初漓的怀里小声又急促的喘着气。
“……别。”陈岁禾觉得不对劲,赶忙伸手制止了她作乱的手,咬着唇,难为情的说道,“我好像生病了,快放我下来。”
说完,便开始挣脱起来。
沈初漓被她的话搞得一愣,而后忍不住抱紧她大笑起来。
虽然陈岁禾不知道她为什么笑,但这并不妨碍能感知到她是在笑自己。
陈穗穗生气,手在她脑瓜上拍得梆梆响:“笑什么笑什么,不准笑啦!”
但这哪是沈初漓能忍住的。
终于,笑了好久之后,沈初漓勉强把情绪压了下去。
她擦拭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看见陈岁禾气鼓鼓的模样,努力压制着情绪又忍不住要反扑。
“不准笑啦!”不明所以的陈穗穗真的要生气了!
见她嘴巴都撅起来了,沈初漓忍住笑意,凑过去要亲亲,却被陈岁禾一把捂住,“我还没拿到通知书呢,不准亲!”
她说得恶狠狠的,但那眼神着实不算清白。
她在沈初漓脸上一寸一寸的看过去,多亏了她挑事,才能把原本干瘦的沈初漓喂到脸颊有肉。
对此,陈穗穗十分满意。
她松开手,捏起沈初漓的下巴,左右打量。最后在她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太纯洁了,甚至还亲出声了。
沈初漓突然对自己心里那些旖旎的、缱绻的、充满情与欲的想法感到羞愧。
都怪某绿色网站,脖子以下一刀切,导致穗穗只知道亲亲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