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里,男女相爱只需要一个标準,良心好,人才好,就可以相爱。
后来有人跑过来喊:“快走跟上哩,掉队了容易迷路哩!”
他们这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宗考不知道什麽时候睡着了,小脸蛋都被火烤的红红的。
火把节结束都快午夜了,喜气洋洋的阿姨过来抱走了宗考,她是领唱,翟双白夸她唱的好听,她笑的皱纹都挤了一脸。
“我年轻那会,这个山头唱歌,那个山头都能听得见呢!”
“唱了一个晚上,声音还这麽亮!”
阿姨乐得不行:“就我这把好嗓子,多少小伙子跟我家提亲呢!”
“那阿姨肯定选了一个最好的!”
“是不是最好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我最中意的!”
阿姨的语气里带着自信和骄傲,火把也将她的笑脸映的红彤彤的。
这是翟双白待在这里的最后一夜,明天一早她就要走了。
聂知熠送她回民宿,她笑着说:“聂家见。”
你是不是站错队了?
韩以湄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不得不说,有的偏方真的挺神秘的,看起来很黑暗,但真的比医院里开的药还管用。
她们回到了邺城,翟双白没有回聂家,立刻马不停蹄地去了东山港。
韩以湄怕她跟聂予桑吵架,非得陪她一起去。
聂予桑正在开会,翟双白就闯了进去,衆人看到她气势汹汹,都有点尴尬。
“聂太太。”
聂予桑起身,表情也有点尴尬:“双白,你怎麽来了?”
“我打你电话不接?”她咄咄逼人。
“我正在开会。”
“我让你发给我的那个地址”
“我发你了。”
“跟我一起去。”她说。
“我现在正在开会。”聂予桑为难的。
“有什麽比儿子更重要,你连儿子埋在哪都不想知道?聂予桑,你别忘了是你害死我儿子的!”翟双白尖叫着,完全不顾满会议室都是人,还有市政府的人。
聂予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急忙拉着翟双白往外面走。
“你稍等我有时间了再说,好吗?”
“聂予桑,我不是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