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的心房早就高筑,她手掌抵在赵薄琰的胸前。
男人缓缓松了手,再缓缓地坐回去。
赵薄琰神色间颓废,“你要记住你的话,你要等我。”
她几乎是仓皇走到门口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不真实。
傅偲拉开了门,赵薄琰还是不放心地喊住她,“偲偲,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傅偲怕被秦谨听见,便又将门关上了。
“什么事?”
“我跟你的那件事,永远不要告诉别人。”
傅偲没有多想别的,便答应了。
“偲偲,再回头看看我。”
她站在那里没动,“赵薄琰,或者你也可以好好想想,行或不行,决定权在你手里。”
傅偲拉开门走了出去。
秦谨站在远处,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眼见傅偲出来,她这才快步走来。
傅偲将门轻带上,手掌撑着墙壁往前。
“偲偲,薄琰怎么说?究竟是谁想害他?”
傅偲摇摇头,挽着秦谨的手臂,“妈,我们先回去。”
警局外面蹲着不少的记者,司机把车开到了里面,两人上车后,车刚开出去,就被一帮蜂拥而上的人给围住了。
“赵太太,说两句吧……”
“就是啊,说说吧,您先生真的被关押在这里吗?”
即便他们拍不到里面的人,但秦谨还是伸手将女儿紧紧地护在怀里。
车子慢慢往前挪,司机也不怕撞到人,大不了就是赔钱。
一条活路被撕出来,司机提了速,傅偲偎在秦谨的怀里。
“妈……”
“你哥说了封锁消息的,记者果然都是狗鼻子。别怕,这事妈会想办法。”
回到傅家,傅时律也在,见到两人,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
“见过赵薄琰了吧?怎么说?”
秦谨还是相信女婿的为人,“自然是被冤枉的,肯定是他那个不省心的大妈。”
傅时律睇着傅偲的脸色,“你说。”
她失了魂一般,朝沙发上坐去,“哥,妈,这件事你们别管了。”
“为什么?”秦谨听出了不对。
傅偲捏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我问了,他亲口承认的。昨晚我们两个闹了点不愉快,他就出门了。他说他喝多了,当时把别人看成了我……”
秦谨拳头都硬了,傅时律一声冷哼,“那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