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对面的八卦人影,眉头竖起,随后语气放缓,
“世子放心,有老夫在,晾他没这么大胆子。”北凉世子摇头一笑,“有先生在,我自然放心。”
随后,其侧朝着旁边一侧,“把吴常叫过来。”
很快,下面传来脚步远去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那位面相带着邪气的吴侍郎出现在阁楼,低头拜手,“世子叫我来何事?”
“最近不要出门,那位中郎将在找你。”
“你已经暴露了!”
吴常一听,身上立马吓出了一身冷汗,眼底闪过一丝惊惧,心里惊惶在想,该死,这陈阎王当真是索命的阎王,都过了这么久,竟还记挂着自己。
找自己干什么,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
而想到自己刚才。
“世子,这。我刚才出了门。”
他有些艰涩地开口,自己刚外出办事回来不久,想到那位中郎将在找自己,现在回想起来,不由有些后怕,脊背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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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草帘中,北凉世子的声音有些冷,“本世子记得昨日进城时,就警告过你,不要随便冒头,你外出做什么?”
吴常这时候提起精神来,“昨日世子提醒,让我去信,调查天雄关的那座楼,我越想越不得劲,心里有些堵,便去城外信,传信给西域的那些人。”
吴常本来对这件已经过去的事没放在心上,只是来到了锦官城,旧事重提,世子对自己的敲打,其他门客的冷眼,让他越想越气,就上了心。
只是,如今锦官城戒备森严,在城内传信不安全,于是就跑去城外,飞书传信。
“而且,属下自然留了个心眼,变幻了容貌。”吴常继续小声补充道
“行了,退下吧!”草帘内,传来世子冷淡的声音。
吴常脸色微变,赶紧躬身退下。
等出了阁楼,其阴骜邪气的脸上现出阴怒,手掌紧紧攥了攥。
该死!
很快,随着时间过去,夜幕悄然降临。
云顶山,巡天大殿前,一道人影站在料峭冷风中,站了一天。
身边的积雪,都堆了尺许厚,没过了脚跟。
可这人不敢离开。
此人便是晋家家主晋明泉。
被陈渊派人叫来后,就一直晾在巡天大殿前的广场上,像一具冰雕一样等着陈渊的传唤。
他一开始来是疑惑,不知道那位大人叫他来作甚,自己晋家最近支持这位大人的工作,并没出什么纰漏。
慢慢的,迟迟等不到大人,他就变得焦虑不安,询问殿前护卫的甲士,根本对他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