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郁时最后一个字落下,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蠢蠢欲动,却不敢真的上前。郁时睫毛微颤,还是差一点啊……瞧见没人敢上,躺在地上的许强嗤笑一声,带着对她们的不屑,“你们这些女人,除了能生个孩子,有什么用?”说话间,扯到肩膀上的伤口,许强“嘶”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他仰起头,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郁时:“臭女表子,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我来!”沈桃大喊一声。众人闻声看去,就见沈桃高举着手,快步走到郁时面前。她接过铁锹,眼中带着逼人的恨意。周围的女人们心中的犹豫,被沈桃站出来而隐隐松动。“好棒的小朋友,记得留条命。”郁时欣慰地拍了拍沈桃的肩膀,“后面还有人等着呢。”说罢,郁时退到一边,将舞台留给沈桃。沈桃爽朗一笑,她拿着铁锹走到许强面前。“你,你……”许强咽了下口水,“你不敢的。”他自我洗脑般说:“你们这些女人,胆子小,没魄力,贪生怕死,根本不敢下手。”听见这话,沈桃冷笑一声,“你说的没错,许强,我胆小,没魄力,贪生怕死。”“但我为了活下去,为了逃命,不惜在陈家辉身下熬了两个月,就算被打得手臂脱臼、脑震荡,我也不放弃逃跑。”“我不仅贪生怕死,我还睚眦必报。”沈桃高高举起铁锹,眼神中透着决绝。“许强,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话音落下,沈桃双手紧握锹柄,肌肉紧绷,朝着躺在地上的坏人狠狠挥下。铁锹带起一阵风声,似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这一击之中。“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许强的脸瞬间扭曲,双眼瞪得极大,仿佛眼珠都要蹦出眼眶。他双手捂住裆部,身体像虾米般蜷缩起来,在地上来回翻滚,冷汗如雨下,每一次与地面的摩擦都伴随着痛苦的闷哼。沈桃那一下,直接砍在许强的裆部。这力道,估计是砍断了。郁时眨了眨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沈桃意犹未尽的放下铁锹,朝郁时得意扬眉:“怎么样?我厉害吧!”郁时跟哄小孩似的鼓起掌:“厉害。”沈桃笑眯了眼,那模样活像只傲娇的小猫,她看向其他人,问:“还有人要来吗?不来的话,我就继续咯~”边说着,沈桃重新举起铁锹。女人们终于忍不住了。“我来!”“让我来,我可以!”“还有我!”“我不用铁锹,我拿铁链可以吗?”“我想用桌子砸!”“把他的右腿留给我,他踹过我肚子。”“我要他的左手!”“眼睛,我要眼睛!”一声又一声,从小到大,从迟疑到迫切。每一句都如一道钢刀,直插许强的内心。他惊恐大喊,试图求救。“来人啊!救命!救救我!辉哥,林子!有人吗?我要死了,谁能来救救我!”见许强求救,女人们反应过来,担心外面有工作人员听见声音。这时,汪清童笑吟吟地挥了挥手臂,深藏功与名。“别担心,我下了静音咒,外面听不见的。”大家不懂什么是静音咒,但汪清童的话仿佛一根定海神针,稳住她们慌乱的心。她们互相看了看,眼睛重新落在许强身上。“五个五个来吧。”一个女人说:“轮流起来太慢。”“各拿各的武器,没武器的组一起,直接打。”“行!”一分钟后,所有人自行组好队,五人一组排在一起,等着爆锤许强。第一组准备下手时,齐刷刷看向郁时,五双眼睛里,带着犹豫、急切、激动,隐隐的还有一丝期待。郁时被看得有些莫名,她摸了摸鼻尖,没懂她们看自己干嘛。“怎么了?”其中一个女人期期艾艾地说:“你……没什么话想叮嘱我们吗?”郁时:“?”郁时试探握爪:“加油?”五个女人眼睛一亮,激动地点点头。只见她们中,有人将水桶高举头顶,有人拿着水盆抬手起势,有人握紧铁链蠢蠢欲动……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上”,五个人齐齐冲向许强。“砰!”“哐嘡——”“哗!”“救命啊!疼,救救我,啊啊啊啊啊!!”五个女人谨记还有一百多号姐妹等着报仇,所以一人只打一下,力道也没有下死手。一组完,下一组上。许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一棒子打得眼冒金星。等带武器的打完,赤手空拳组上场。只见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有的砸在许强的腹部,让他疼得弓起身子;有的落在许强的脸上,瞬间鼻青脸肿。许强试图用手臂护住自己,但无济于事,只能在女人们的攻击下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随着每一次的击打颤抖着。女人们看得热血沸腾,那些积压太久的情绪如潮水涌来,她们红着眼,愤怒又激动地高喊。“好!打的好!”“踹他,狠狠踹他!”“没错,好样的,打他!”“……”陈幺在边上看得手痒,她含笑走到郁时身边,双手抱臂。“小老大,要不要来两下?”“不了。”郁时懒散的靠在汪清童身上,“我怕我两下就搞死他。”“什么呀。”陈幺挑了挑眉:“我是说和我。”郁时侧头看了眼陈幺,见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笑了一声。“也不。”“为什么?”郁时懒洋洋地偏头:“我要留着力气,今晚打其他人。”陈幺一愣,笑出声:“对,要留着力气。”:()满级假千金为国出征:老大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