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看了眼面色苍白痛苦的林清,“你先带夫人回家,我和师姐会处理好一切。”
林雅看到明镜,心里就有了底,知她聪慧,不用说她心里肯定什么都清楚。
“那就拜托了。”林雅带着林清离开。
明镜抬眸看向薄玉浔:“薄医生,我现在要处理一点事情,您请回避一下。”
薄玉浔挑了挑眉:“好,我去看看祝老太太。”
转身又回了套房。
这是个聪明人,听懂了暗示。
“你这个骗子,我要杀了你。”祝湘湘疯了一样扑过来,李娟天天干活,虽然瘦,力气却不是祝湘湘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比的,三两下就把祝湘湘制服了。
“湘湘小姐,你可别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了,这样不好。”
面前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前的光。
李娟和祝湘湘同时一颤,竟然没有听到脚步声,也可是两人吵的太入迷没注意到。
李娟扭头,入目是白色的裙摆,银莲暗纹潋滟生波。
李娟下意识呼吸一窒,“明镜小姐……。”
祝湘湘此刻脸肿成了猪头,衣衫不整的被李娟摁压在地上,这可能是她此生最狼狈的时刻。
她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挣扎间、她看见一双白色的鞋。
鞋面是蜀绣云锦,月白的颜色犹如月华流照,透着难言的华贵。
干净的一尘不染。
而她,是此生最羞辱最狼狈的时刻。
屈辱感油然而生,祝湘湘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唇,忽然想到明镜刚回祝家那天。
那时的她,光头淄衣,让人嫌弃不已,而她是祝家的掌上明珠。
不到一年的时间,一切天翻地覆。
明镜扫了一眼房间内的狼狈,生过什么而现在是什么情况心底已有了数。
“明镜。”明心走过来,眉眼焦灼。
“你看看,这算什么事儿。”怪不得明镜不想呆在祝家,她待了半天都要窒息了。
明镜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祝文韬,“祝夫人砸的吗?”
地上有破碎的花瓶。
“是啊,她都快气死了,杀了两人的心都有,换成我估计比她好不到哪儿去,我刚刚已经打了12o,救护车估计快到了。”
明镜并没有给祝文韬止血,抬步走到窗前打开窗子透透气,冷风灌进来,吹散了满室淫靡。
“说吧,怎么回事?”明镜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的早市。
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缭绕犹如仙境。
李娟咳嗽一声,放开祝湘湘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