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陆怀玉回答,“医生说可以减少对胃黏膜的刺激。”
他边说边往饮水仪那边走,看到上面的容量,就比早上出去时少了一杯的量。
袁嘉林平时就不喜欢喝水,他只要一看书,可以滴水不沾,也就饭后会喝一杯,照这样算,袁嘉林的药是干咽的么?
袁嘉林一看陆怀玉站在饮水仪前不动,就发觉不对。
他看到饮水仪的容量标识,心想,糟糕!忘了这茬。
“不喝水你是怎么吃药的?”陆怀玉不咸不淡地问。
“干吞?”
“那两包冲剂你也干吞?”
袁嘉林:“……”
没想到陆怀玉的刑侦手段有一天会用到这个地方。
“从哪冲下去的?厨房还是洗手间。”陆怀玉不依不饶。
陆怀玉见审问不出,只好用点非常手段,他俯身下去就要吻上去。
袁嘉林偏头躲开,还记得自己在生病,“传染。”
陆怀玉掰正他的脸:“我体质好。”
袁嘉林还就真信了他这句鬼话,两个人一路吻上楼,直到晚餐前才下楼。
袁嘉林眼角带着红晕,专注地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陆怀玉,自从他搬进来以后,陆怀玉能有时间自己做就自己做。
他在纸上胡乱画着思路,等到陆怀玉出来之后清空了纸页,顺手喂了陆怀玉一颗草莓。
“有点酸。陆怀玉评价。
袁嘉林眯着眼睛笑:“那我吃吧,我们小朋友真娇气,吃不了一点苦,也吃不了一点酸。”
陆怀玉对此不置一词,给袁嘉林切起了牛排,“赵峰不见到证据什么都不会说,所以专调组想让你再去和伊莎贝拉聊。”
“这不合适吧。”袁嘉林坐到陆怀玉身边来,接过牛排自己切,“我是发烧,不是手断了。”
等陆怀玉帮他切完再切自己的,牛排早就冷了。
“上次你不是进去了?”陆怀玉看了一眼袁嘉林,拿过自己的牛排切了几小块,突然被袁嘉林递过来的牛排堵了嘴。
袁嘉林问:“你想我去吗?”
陆怀玉嚼完那块牛排说:“说实话,不想。”
“那就不去。”袁嘉林下了决定。
他们一个停职的警察,一个有嫌疑的人,怎么来说都不该踏进这漩涡里。
陆怀玉:“你上次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袁嘉林说,“就刺激了一下她。”
袁嘉林咬了一口西红柿,“有的方法用一次就失效了,你转告他们,伊莎贝拉的母亲还活着,让她们见一面,比我过去一趟效果好得多。”
“伊莎贝拉的母亲?”
陆怀玉记得审他们的时候没有人提到过这位夫人。
“伊莎贝拉的母亲是个平民,约克家族刻意掩盖了她的存在。”袁嘉林想了一下,“大概在伊莎贝拉12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对外宣称她因为战争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