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只手托着唐霜纤细白皙的小手,把这枚戒指套上了她右手的无名指。
手指细长粉嫩如葱白,小巧圆润的指甲流动着釉质的光泽。
这一刻,唐霜紧张的屏住了呼吸,俏丽的眼睛紧紧盯着赵长安的手拿着戒指戴在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
套住的那一瞬间的触感,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而且又神奇,就像今年年初那一次,在幽暗的卧室里,爱郎趴在她身上,闯关叩门的感觉,让她愿意跟这个男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心情激动的再也忍不住,哪管什么有没有什么电灯泡,朝着赵长安的身体靠拢过去。
然后,两人紧紧的拥抱交头接耳的深吻在一起。
——
裴梦梦虽然想睡觉迷瞪一会儿,可耳机的音量实在太吵,别说睡觉,震的她现在简直就是浑身亢奋。
闭着眼睛熬了好一会,连听了两歌,觉得后边这两个爷总该是把要说的情话说完了吧?
悄悄的睁开了一点眼睛,下意识的朝着车子里面的后视镜望去,想要先偷偷的看一下‘敌情’再做计议。
却不料看到在后视镜里面,赵长安和唐霜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正在忘情的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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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裴梦梦连忙紧紧的重新闭上了眼睛,心儿狂跳不已。
毫无疑问,一想到这对男女正在恶心的交流口水,就让她感觉真是好恶心!
这种感觉,能让她‘醒’气直冲天灵盖,后背和头皮直炸。
甚至有着一种让薛莎立刻靠边停车,她好下车离开这对狗男女老总的强烈的冲动。
说难听一点,裴梦梦小时候也是一个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眼睛里面的小调皮,捣蛋鬼,老家在八里沟山上,上树掏鸟蛋烤着吃,在小溪里捉虾逮鱼烤着吃,性格跳脱又活泼。
初中以后总是被她妈妈骂‘像个男孩子’,一个劲的给她买裙子逼着她穿,才收敛起来装淑女。
所以在被迫看到了那个神经病特意露出来的,自以为是的大以后,她走在路上看到连在一起的狗子,要是没人看到她都是一棍子从中间劈下去泄恨。
因为她认为这些狗真是太龌龊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人来人往,也不知道一点避讳!
不打散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那认为该打谁?
小区东边庄子里的狗,只要成年了,都认识她这个穿着裙子的女魔头。
只要看到她出现,立刻都是成群结队龇牙咧嘴愤怒的疯吠,用很难听的骂声来控诉裴梦梦对它终生阴影的巨大摧残。
这时候裴梦梦突然又有了自从她当了大学老师以后,就努力克制的行为。
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拿着一根很沉很重的杂木棍子,就像她高中和大学期间,只要在家里放假,没事就喜欢到小区东边的庄子里乱窜,用棍子像打一条条狗那样,手起棍落带着呼啸尖利的风声,把从赵长安和唐霜之间的嘴巴间劈开。
只是想想,就让她激动的浑身颤栗,跃跃欲试,手痒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