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俞,阿姐错了,应该跟你商量一下的。”夏初隔着门道歉,“要不我们明日一早去把小马带回来?”王秋俞在屋里哇哇哭,听到这话,哽咽着道:“小马,小马在马场好。我只是,只是舍不得。”“阿姐知道,”王秋俞不是没哭过,但是很少。这孩子挨了打摔了跤受了伤,不是特别疼几乎没哭过。夏初意识到自己太过专断,算了一下再过三天,书院就该放休沐假了,便哄道:“还有三天就休沐了,到时候阿姐带你去马场看小马,还带你骑马好不好?”屋内哭声一顿,王秋俞打开门,眼泪汪汪的看着姐姐,“真的吗?”“真的,阿姐何时骗过你,我们拉钩。”夏初伸出尾指。王秋俞跟她勾了勾尾指,破涕为笑。“阿姐错了,别生阿姐气。”夏初拿出帕子给她擦干净眼泪,又随手摸出一块莲子糖塞进他嘴里。“我没有生气。”王秋俞用舌头拨弄着嘴里的糖块,说话有点含糊,“我有点伤心。”夏初一听笑了,还会伤心了。“你休沐就去看,成不?”王秋俞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道:“虽然不是我的小马,可是阿姐你应该跟我商量一下的。这样我就不会猝不及防,这么伤心了。”“还用上成语了,好,下次有事跟你商量了再办。”夏初呼噜了一下他的脑袋。休沐那日,夏初先去了白家。门房说小姐去了莫家,若是王小姐来找,就请去那边。带着哥哥弟弟,夏初也不太方便直接进去。到了莫家让人跟白无瑕打声招呼,就准备自己去马场。反正她经常去,马场那边的人都认识她。但没想到小厮跑着出来让她等一等,他们家小姐也要去。张昼不好跟小姐们坐车里,便跟车夫坐在外边。王秋俞年纪小,没那么多顾忌。他长得虎头虎脑的,笑起来带着憨气,乖巧的叫了姐姐。白无瑕之前见过他,笑眯眯的跟他打了招呼,莫清枚也笑着回了礼。“我们也去马场玩玩。”白无瑕解释跟上来的原因,“之前你不在,我都一个人去,怪没意思的。我刚说,清枚也要去,等会儿咱们赛一场。”“好啊。”夏初自然没有不同意的,人多更热闹。一到了马场,王秋俞就迫不及待去找染染和驰风了。不过四日,他像是几年未见。抱着染染不撒手,来的路上还担心小马过得不好呢。当着白无暇的面说万一马场的人心情不好,会不会打小马。白无瑕见他皱着小眉毛苦着脸,一边笑一边为自家马场正名,“不会,马场的人都是特意挑选的爱马之人,说不定比你还宝贝那马呢。你等会儿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王秋俞见着小马就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不好的地方。而且染染和驰风都很高兴的模样,才彻底放下了心。“走吧弟弟,会骑马吗?”白无瑕招呼了一声。王秋俞摇了摇头,“我不会,没有骑过呢。”“你们去玩,我带着他骑。”张昼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对着夏初她们道。白无瑕笑道:“那好,那张二哥你随意。里面的马尽管挑,我家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好马。”“多谢招待了。”张昼一拱手。莫清枚看了他两眼,发现张二哥虽然不及王家其他的孩子好看。但是一身温和儒雅的气质很引人眼球,尤其他躬身行礼时。弯腰低头间优雅随意,却不会让人觉得敷衍。“走吧,自己挑马,输了的……”白无瑕一时想不到什么彩头,钱财之物太俗气,“我输了就给你打个拳。”夏初噗嗤笑出声,“行啊,那我输了唱首歌。”莫清枚也笑,“那我给你们吹个小曲。”“走!”白无瑕走进马棚,路过的仆人都躬身行礼。走到她自己的马面前,她摸摸马的前额,“我的马好,让你们三息,可别说我仗着马好才赢的。”“三息哪够啊。”夏初其实不怎么在意输赢,唱歌对她而言也不是难事。她走近自己经常骑的马,这匹马没有名字。是一匹枣红色的母马,夏初:()怎么有人穿越成乞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