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的手掌抚上云予安的脖颈,因常年习剑留下的茧子磨得云予安痒痒的。
“把手放好,别动我。”
君清河并不收手:“阿云,我还关着你呢。你该多做讨好我的事。”
云予安动也不动,眼皮也不抬:“下了床就别再用床上那套话制约我。”
“不知羞。”
“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我若还知羞,岂不早就寻短见了?”
倚在君清河怀里的云予安忽挺身,脸上挂起和善的微笑。
“好哥哥~”
君清河:……
每当云予安出现忽冷忽热的态度,就会有一个君清河被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哥哥现在~”坐在小桌上的云予安将身一转,用腿钳住了君清河的腰:“能不能放阿云…”
“不能。”君清河转开脸。
“我还没说完呢!”云予安掰回了君清河的脸,凶道。
“那你先说。”
云予安捏起君清河的两边脸颊,直视他高挺的鼻梁:“能不能放阿云去看看顾卿?”
君清河取出纸笔:“我去张字条,让他来见你。”
云予安唰一下夺过纸:“不许叫他来,把我送过去。”
君清河犹豫了一瞬,抽回纸道:“就要叫他来。”
“不许叫。”
“就叫。”
“嘿、真是怪了……”云予安的脑中闪过一丝质疑,“人家大喜之日,你君清河的架子怎么比新娘都大?”
“小君啊。”唰——夺纸成功。
云予安抄起手臂,又用腿钳近了君清河:“云爷依稀记得你不是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君清河唰一下从云予安手里夺回纸:“小君的架子一直很大,只在云爷面前有所收敛罢了。”
云予安:……?
“真的假的?”
云予安再次夺纸:“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