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呆愣愣地等着云予安耍完流氓,蹲在地上呸了半天。
云予安扶着君清河起身,问他:“干净没?没干净自己呸,我不帮了哈。
那边那个——”
墨九渊战术后仰:?
“对、就你。我问你,你本身已经死透了是吧?”云予安半点都不客气。
墨九渊:“死得不能再透了。”
云予安:“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你,是生前的你留下的?”
墨九渊不太在意的样子:“我不知道,可能有人在搞鬼吧。”
云予安:“你来须臾宗做什么?”
墨九渊:“小女被欺负,我来看看。”
云予安:“你怎么知道你女儿被欺负了?”
墨九渊的面部神情变得茫然。
“我不知道……”
一股莫名熟悉的无力感包围了云予安:“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像那个……”
像哪个谁来着?
云予安一时想不起来。
便接着追问墨九渊:“你不会骗我吧?”
墨九渊:“你有什么好骗的?
花我的钱,住我的地,除了床伴不是我玩过的,你还能拿出什么值得我来骗的东西?”
云予安举手反对:“你不觉得我颇有几分姿色吗?
你不觉得我风韵犹存吗?”
墨九渊:?
“怎么不说话了?”云予安扯了扯君清河的衣袖,“我给你摇个会说话的来。”
会说话的君清河上前三两步,郑重其事道:“阿云颇有几分姿色,君某倾心已久。”
墨九渊再次后仰:“你……收钱了?说起话来怎么和水军似的?”
君清河:?
云予安的脑瓜嗡得一下:“你?说他像什么?”
墨九渊:“像水军啊,你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