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
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
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
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着乳头一一抹过。
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
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乳头使劲儿向下拽。
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着箫声不绝。
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
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
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
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
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
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
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
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