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
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
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
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
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
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
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
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
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
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
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
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
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
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
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
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
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
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
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
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