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着,“白捕头,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
白雪莲闭目凝息,入定一般浑不理会。
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开了。
那只窝头滚到白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松手扔到一边。
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白雪莲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
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栅栏上,仔细打量白雪莲。
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
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
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干干净净,一袭白衣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唇。
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经脏透了。
她曾经和她一样干净,可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肮脏的物体玷污过。
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白雪莲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蹂躏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你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乳房传来阵阵胀痛,她用手护住双乳,闭上眼睛。
一股臭味飘散过来。
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弥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
她睁开眼。来自于旁边的少女身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着栅栏,“来人啊……”
白雪莲玉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内紧紧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水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裤子……”胡严觑着眼,用一根竹竿伸进栅栏,朝白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白雪莲曲膝顶着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裆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
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身上并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此时正有一片黄黄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白净,下边儿一屁股屎……”
白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并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
白雪莲强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
但意志终敌不过生理机能,苦忍四天之后,还是弄脏了裤子。
白雪莲带着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
白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
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只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白雪莲的功夫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怎么会让人锁住手脚?
“怎么了?”
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
他武功比胡严高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白雪莲手中只剩下两寸长一截。
孙天羽以竹代枪,出招又狠又快。
白雪莲带着重枷,勉强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穴,再无力反抗。
胡严这会才回过脸色,恶狠狠道:“这贱货屎都拉身上了,还不让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