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碰!攻击!”大型火炮炸开了沿途摆放的巨卵,人类发明的兵器,虽然对移动超快的巨虫失效,但对不会动的物体,却仍十分管用。
“喀啦……喀啦……喀啦……”重型的坦克大炮也加入了圣战行列,原本被虫族消灭地溃不成军,如今受过神力加持的武装部队,也纷纷重新投入这场史无前例的灭魔行动。
晴空之中飞过数架侦查用的幻象机,向别国借调而来的军事力量,一再地宣示着人类企图灭绝虫难的种种决心。
“停!”往圣山方向移动的军队,在挺进神社周围时,却被眼前异样景象给震摄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平坦的神社四周,此刻竟成为与世隔绝的孤岛,所有通道全都陷落成峭壁深渊,被阻隔在中央的道场祭坛,却是完全构筑在一根诡异通天的巨木上头。
“佛祖慈悲啊……这……难不成这就是千年以前,阴魔种下的“魔源树”吗?”德高望重的佛陀满心讶异地看着这片景象。
“天啊……难道……这就是恶魔创造出来的世界?”
数千丈的深渊底下,似乎便是孕育魔虫的主要发源地,地心窜出的巨虫,似乎正在到处找寻着可口的新鲜食物。
“方丈,已经过不去了,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一名身着军装的自卫队员,心理十分担忧地向带头方丈问道。
此人的身份正是圣宗禅社的住持:弁莲方丈,而日御与月读姊妹,更是他精心调教的闭门弟子。
“等……等等……那……不是百合子住持吗?”
就在巨树撑拖的道场内,此时缓缓地将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两名娇艳欲滴的妩媚妇人。
一袭金色和服的百合子,白细脚踝下拖曳着婚纱般的长裙,宛如性感的夜女王,一身比油脂更加雪亮的肌肤,挺着呼之欲出的丰满巨乳,举手投足间,不停地散发出一股迷人诱惑的吸引力。
以往乌黑的秀发,如今却像裹上金箔的丝绸般随风飘逸,勾魂般的眼波,仿佛有着难以捉摸的神秘魔力,只需与她对望一眼,整个人连魂魄都好像会被吞噬掉一样。
一旁黑纱华服的茉莉子,白皙颈子后露空着白玉般的雪肌,犹似变态的虐女王,肉体拘束着各种特制的虐具,轻薄蕾纱底下暴露出无毛耻丘,傲慢的姿态,自然地流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侵犯性。
粉红色的迷你肉裤,不仅火辣地将外曝嫩唇完全凸显,湿淋淋地淫穴,甚至钉满好几颗的银珠与唇环,浑身意淫气味浓厚,只要靠近她的人都难逃被奴役的命运。
尽管两人身上的气息迥异,但在雪白外露的肚皮上,却是同时出现怀胎数月的孕妇模样。
“这怎么可能……她竟然还活着?她……她的肚子……”在场有不少人都是百合子的旧识,没有人肯相信,以往那个优雅端庄的巫女住持,现在……却是不停散发出淫乱妖媚的浓艳气息。
“那女人真的是百合子吗?怎……怎么会这样?”
议论纷纷的声音,充满着惊讶与诧异,不久前还是灵修会议的重要成员,才短短一个多月不见,百合子的模样,竟会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浓艳性感的尤物,早已失去了庄重清修的外表,圆滚滚的大肚子,甚至已经鼓鼓地像快生了一样。
“弁莲方丈……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欢迎你们……”百合子说话时显得吃力,似乎肚子里所怀的“肉胎”,比起以往虫胎有更明显地孕妇症状。
“请……原谅我跟妹妹身体……情况……不能远迎……”双手捧腹的绝美少妇,尽管浑身流露出人母的韵味,但那妩媚诱人的性感气息,却一点也不因怀胎而有所稍减。
极度在意自己肚子的美妇人,竟然还将手指直接伸进骚穴里不时拨弄,双脚高跪在场外的仪式台上,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淫乱的意味简直无比浓烈。
“我佛慈悲……”闭上眼睛的上人,至今仍不肯相信眼前的画面,这里有不少神尼高僧曾与百合子同修将近二十年,而如今变成这般景况,只能以不忍目睹加以形容。
“今天……是小儿的继任大典……特地请……大家……啊啊……”
“这……是怎么回事?百合子主持,请你说清楚点。”百合子的话让众人百般不解,静庵神社千年一例只有女子才能继任主持,何来儿子继承得道理呢?
更何况这里一切全都诡异极了,凶恶的巨虫仍在地心底下不停盘旋,仿佛一场早已预谋好的计画,正等着他们前来。
“是,等……疼……你踢的……妈妈好疼……啊啊……”百合子抱着圆圆的肚皮,好像里头正在胎动,答话还不时发出抽搐地断续呻吟,仿佛随时都可能提前产下胎儿。
“你……”身旁不安的众人也开始鼓噪起来,对于百合子姊妹如此地骇人模样,简直就像怀了鬼胎一样,让人打从心里地感到畏惧。
“这底下的虫是怎么回事?神女呢?日御跟月读被你们藏在哪里?”
“嗯,可以开始了……”
挺着肚子的茉莉子,缓缓退到后面将布帘掀开,只见道场内,双胞的姊姊日御,正翘高屁股,用贪婪的唇舌,努力地在长相完全一样的月读身上,使劲地含舔磨蹭肉棒……
“啊!日……日御?”场上多数人不是神女师长、便是里高野山的信徒,眼看如此难堪画面冲击所有人视觉时,发干的喉咙里,却几乎吐不出半句话来。
“啊啊!是……月读……神……神女?”
众人心中亟欲搭救的两名神女,如今,却用一种颠错淫乱的姿态,让世人看清楚这对姊妹的乱伦面目。
“怎么回事?日御!”里高野的神尼们大声呼叫,不肯置信,自小冰雪坚贞的月读神女,怎么会长出一根像男人模样的肉茎,而且,她的姊姊日御,竟然像着了魔似的,不肯松开嘴巴地拼命吻舔那根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