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雪五内俱焚,胸口气血翻腾,一口一口吐着鲜血。
碧琳将木棒捅入大祭司体内,然后在那只柔嫩而充满弹性的蜜穴中用力抽送起来。
片刻后,碧琳拔出木棒,取下棒上的纱绫,展开然后高高举起。那幅纱绫洁白如新,没有丝毫血迹。
无可争辩的事实击溃了碧月族人最后的信念,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愚弄,族中敬若神明的大祭司不但早已丧失了贞洁,还欺骗了所有人。
人群大放悲声,为他们的神明,还有他们自己而哭泣。
“用一个失去贞洁的圣女担任大祭司,是对神明的亵渎。月映雪犯下淫荡的罪行,引来月神的愤怒。这里的一切,就是月神对碧月族的惩罚。”
“族人们,”碧琳高声道:“你们都已经看到,是峭魃君虞带来了神明的惩罚,他毁灭了我们这个有罪的部族,揭穿了大祭司的罪行,并公之于众。月神告诉我,他就是神明的化身,是我们这些罪徒的新主人!”
幸存的碧月族人无所适从地看着台上,原本高贵犹如女神的大祭司,此时赤条条趴在神殿的露台上,像一头低贱的母兽,被人扒开屁股公开检查性器,即使她仍保有贞洁,在族人心目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何况是她导致了灾难。
而这时,两位女祭司宣布带来了神明旨意,使幻念破灭的人群生出新的希望。
连祭司都已经承认峭魃君虞是他们的新主人,他们更没有怀疑的理由。
当那个散发着魔神般力量的雄伟身影出现在露台上时,两位祭司首先跪倒,接着所有人都陆续跪了下去。
峭魃君虞身上覆盖着坚硬的黑色皮甲,他戴着巨大的铁制头盔,肩甲上镶嵌着卢依大长老的颅骨与颌骨。
他从露台上俯览着脚下卑微的子民,血红的眼睛犀利而又凶残,然后高高坐在大祭司的白石座榻上。
拥有鬼月之刀的他,就像一个不死魔神,即使被刺穿胸膛,也能迅速恢复。
而他付出的代价,则是将自己的血肉供奉给鬼月之刀。
碧琳虔诚地匍匐在他脚下,用唇舌去亲吻主人的战靴。另一侧,仍穿着女祭司服色的碧津同样趴在他脚边,将姣美的面孔擦去他靴上的灰尘。
一名枭御姬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迹,然后将她牵到主人面前。
无法想象的羞辱击溃了大祭司的心神,她茫然跪在峭魃君虞身前,望着这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男子。
枭御姬取下她衔口的铁棒,峭魃君虞伸出软甲包裹的巨掌,摘下她髻上那颗象征身份与权力的明珠,递到她唇边。
月映雪张开红唇,含住那颗明珠,和着自己的鲜血,木然吞了下去。
凶鸷的枭武士们扬起武器,同声发出欢呼。这是主人对又一个部族的征服,从这一刻起,碧月族将不复存在。
碧津脱去她的祭司长袍,在露台上接受主人的临幸。碧琳则走到台边,颁布主人的诏谕。
在主人峭魃君虞新的图内,碧月部族的名号被取消,碧月池改为枭军的营地。
碧月族所有男子,无论长幼一律斩杀,作为对月神的献祭。
女子依容貌分出等级,最美丽的月女迁入月神殿,次等的分往各处堡垒,最末一等作为役使的女奴。
随着诏令的颁布,碧月族的男子被带出人群,他们没有挣扎或者反抗,而是顺从地在池边跪成一排,由枭武士用巨斧砍去头颅。
碧月族美丽而多情的女子被挑选出来,在池中洗净身体,然后被带入月神殿,在她们曾经的圣地用自己动人的肉体抚慰她们的新主人——那些野蛮的武士。
更多的女子被送到新建的堡垒,供那里的战士和工匠使用。
女祭司说,这是月神的惩罚,每一个碧月族人都要为大祭司犯下的淫行赎罪,男子失去生命,女子则供人奸淫。
露台上,碧琳的诏谕仍在继续:从今往后,碧月族不再允许有任何男子,出生的男婴必须扼杀,女婴成长到十五岁,将举行成人礼由武士们挑选,在月神殿公开破体。
她们的个人意志不被允许存在,仅仅作为器具任人使用。
这样的诏谕意味着整个碧月部族的女性,无论祭司还是月女都被当作娼妓,月神殿就是她们供人奸淫的妓寨。
但在女祭司的解说下,这样的屈辱成为她们对神明的供奉和毕生的荣耀。
仍和从前一样,月女没有固定的丈夫,只不过这次她们是被人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