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痛楚使月映雪失神地瞪大眼睛,炽热的精液从她乳眼射入乳球,涨满乳肉,带来烧灼的痛意。
随着肉棒的跳动,雪嫩的乳肉一鼓一鼓地膨胀起来。
峭魃君虞的精液又多又浓,他虽然只顶住乳头,却像是插入月映雪乳房内部,精液点滴不剩地从乳眼射入乳内。
当他拔出阳具,月映雪浑圆的乳球震颤着弹回原状。
灌满了精液的乳肉愈发肥嫩硕大,鼓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峭魃君虞狞笑着在她另一只乳房里射了精,月映雪两只大乳房被精液涨得又白又亮,皮肤紧绷着,彷佛轻轻一捏就会胀裂。
她伏在地上,软化的骨骼甚至无法撑起乳球的重量。
旁边的枭御姬抬起她的肩膀,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坠在身下,连她的脊椎也被坠得弯曲。
她艰难地呼吸着,乳球在胸前颤微微摇动着,两粒艳红的乳头硬硬挑起,乳眼中滴着浊白的黏液。
峭魃君虞暴戾地大笑起来,“挤干她乳中的精液,然后灌入牛乳!在沉睡之前,我要把碧月池的大祭司变成一头在酒宴上供乳的母牛!”
巫羽翘起唇角,“如您所愿,尊敬的鬼王。”
一则秘闻在夷南城悄然流传,他们的女王,辰氏王族最后一位血裔,在祭礼中受到了蛇神的祝福。
来自瑶湖深处的大蛇,夷南的庇护神明,允诺将赐给她一个流着辰氏鲜血的子息,来延续辰氏的荣耀。
几乎所有的夷南人都相信了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说。
谁都知道,女王还是未婚的处女,并且没有大婚的迹象,但他们相信,蛇神会再一次显示奇迹。
不出所料,少数对此猜疑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新任侍读夫概身上。他是唯一能进入内宫的男子,而且得到了辰瑶女王的垂青。
这个来自姑胥豪商家族年轻人百口莫辩,只有他最清楚辰瑶女王的清白。
他每日入宫只有半个时辰,别说与女王亲近,甚至未曾见过女王的容貌。
每次女王都隔着厚厚的帷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些日子不时有人向夫概打探消息,夫概都含糊其辞。
蛇神出现的传说他也听过,总还是心存侥幸,想着会得到辰瑶的青睐。
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用来转移视线的诱饵。
那天大醉之后,子微先元似乎恢复了常态。
这些天一直没有枭军的消息,众人都有些懈怠,子微先元也向墨长风提出,准备回澜山一趟,面见宗主墨钧。
墨长风点了点头,“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此番我云池宗能在夷南立足,虽然与昊教交恶,也是无可避免。你回到澜山,最好还是请宗主往胤都一行,争取百越王室的支持。”
子微先元道:“我都记下了。见过宗主我会尽快回来。”
“不急。”墨长风慢慢转动手腕,写下“云池”两个大字,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出去避一避也好。”
子微先元脸上一红,“师兄都知道了。”
墨长风提起笔,“我知道什么?不过是从你举止中猜的。原本我只猜到三成,看你的反应,倒猜到七成了。”他行云流水般写下“别”字,说道:“辰瑶女王既然有意于你,为何不委身下嫁?难道我们先元公子还配不上她么?”
子微先元慢慢道:“不知怎么,她猜出了我的身份。看她的举动,是只要借嗣,不会嫁人。”
墨长风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子微先元告辞离开,走到门边忽然回过头,“如果她要杀我,我该怎么办?”
墨长风写完最后的“院”字,提起笔仔细审视,“依你和银翼侯的交情,未必如此。若有人一意孤行,也不能坐以待毙——就由云池宗先把消息散布出去吧。”
子微先元如醍醐灌顶,这样一来,他若不明不白地死去,反而坐实了谣言,他心悦诚服地拱手道:“多谢师兄。”
墨长风道:“回去时最好能往淮右一行,淮右公姬衷与天子同宗,能与淮右结盟,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