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仓储的周围,更是兴建了多个望火楼,配备了相应的潜火兵,以求做到防火于未然。
几个人催马来到正门口,立刻,就被守卫的军士给拦下了。
“干什么的,统统给我下马。”一名军士一脸冷色的扫视着他们四人,寒声喝道。
郭振山看到这景象,心中也是多有不满。
他早就听说过,这些管管粮仓的军队士兵,一个个都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甚至,架子比在内外两城巡街的马步军四厢军士还要傲慢。
今日得见,也才发现果然如此、。
不过,郭振山可是并不惯着他们。当下,就掏出腰牌,冷冷的说,“看清楚了,我们是开封府钦命查案的。今日有事情,要来广济仓做调查。”
“开封府的又如何,”另一个军士正眼都没看他,也是一副很傲慢的样子,说,“我们广济仓乃是朝廷的仓储重地,闲杂人等,一概不准擅入。”
郭振山一听,立刻就怒了,当即下马,几步走上前,沉着脸叫道,“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怎么着,你们胆敢在这里闹事吗?”那军士也丝毫不惧,瞪着郭振山,迅速抽出半截身上的佩刀,大声叫道。
眼看情况要变得越来越糟糕,赵起迅速跳下来马,赶紧拦住了几乎要动怒的郭振山。
他看了看那两个军士,赶紧赔笑,说,“两位军郎,切勿生气。我们只是急着查案,行事上有些着急。今日我们前来,只是为打听一人。”
静安公主此时也跳下马来,上前拱手作揖,非常客气的说,“对,此人叫赵首,乃是广济仓的监官。”
其中一个军士闻言,几乎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你们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什么没这个人,我看你就是敷衍我们。”郭振山正在气头上呢,听到这里,哪里肯罢休,转头看了一眼赵起,说,“赵左军,这些人摆明就是故意给我们使绊子呢。我看,咱们也不用跟他们废话了。”
郭振山说着话,当即就要往里面硬闯。
赵起见状,迅速抓住了他的胳膊,摇摇头说,“郭判官,不可胡来。”
“怎么回事?”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出头的男子。
此人头戴交脚幞头,穿着一身皂色袍服。身后,则跟着两个佩刀的差役。
那两个军士看到他,迅速参拜。“参见仓长。”
这男子扫了一眼他们俩,说,“他们是什么人?”
两个军士没有回答,赵起连忙抢先上前,拱手作揖,恭敬的说,“在下赵起,乃是开封府左军巡院军巡使,这位是郭振山郭判官……”
“哦,你们就是最近连续破获多起大案,深受官家赏识的赵军巡使和郭判官啊。”那人闻言,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些惊异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