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弟有什么事自然有我来管教他,你出手来坏我们的好事,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靳哥冷笑了一声,他知苏自坚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说不定还是道上的人呢?不过自仗在这条铁路上混了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了,还没怕过谁了,这人功夫虽是了得,斗了起来自己不见得就会输了。
苏自坚朝他身上瞧了瞧,笑道:“怎么!要拿你那柄烂斧头来砍我,别逗了吧。”
靳哥一听就来气了,这苏自坚摆明着是瞧他不起,试问自己混了多年,又有谁敢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你小子又算何方神圣敢瞧不起我了,非得叫你知道厉害不可。
靳哥把插在后腰的斧头拨出拿在手中,举起作势就要朝苏自坚斩落下来。
啊!
那些旁观者一见,都吓得发出了尖叫声。
那知这叫声还没落了下来,却见得那靳哥举起斧头老半天了也斩落不下来。
大家一时都是不解了,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
只见得那靳哥一只手捂住了肚子,脸色瞬息间发紫了起来,高举着的斧头一下子就掉落了下来,正好斩在他的脚上,不仅是把他的鞋砸穿,把脚上的脚趾都斩掉了。
他吃痛之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臭脚丫,不住地怪叫着,又跳又崩的极是怪异。
大家一看见得鲜血从他的鞋上不住的流了出来,都是吃惊不已,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而靳哥的那些手下可是看得清楚了,他举起斧头的时候苏自坚朝他肚子上重重的打上一拳,然后又快速无比地坐了回来,那些旁观者尖叫的时候这才没有注意到。
“呵呵!我说靳哥呀,你是唱戏的吗?这唱的是啥呀?这舞跳得可不怎好看的喔。”
苏自坚戏弄地笑道。
靳哥痛得只差没哭了出来,根本就回答不了他的话,他手下的兄弟们可就不干了。
他们纷纷抽出了斧头来,怪叫着向苏自坚冲了上来,那女子这时也是吓得缩作一团,根本就不敢动弹了。
苏自坚一冲而上,一下子就插入了对方的当中去了,在车厢这样狭窄的地方根本就容不得人多打斗,苏自坚此举也是看出了这点,利用敏捷的身手,根本无惧于对方手持斧头,一拳一个,挨上了他拳头的被打得向一边跌摔出去,撞在了那些硬座上,撞得他们手断足折,伤痕累累。
那靳哥也是料不到自己一向称霸在铁路上,今天会裁得这么惨了,手下全军覆没也就罢了,自己还伤得这么狼狈,他也是瞧出不妙了,心想要是走得慢的话,非得被捉住了不可。
这时,他只想逃他的,别的人可顾不上了。
那知他才刚刚逃开几步,脚上即被什么东西给拌住摔倒下来。
他正要爬起再度逃跑的时候,即给苏自坚一脚踩在腰上,又倒了下来。
“靳哥!这才来怎就走得这么匆忙了,再聊一会行不?”
苏自坚揪住了他的胸口硬是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他身后踢了一脚,靳哥即跪了下来。
他满面怒色,正要站起来的时候,苏自坚一巴掌就扫了过来。
啪的一声,靳哥嘴角可是出血了。
他是一方枭雄,几时又有过这样的待遇了,自然是气炸了胸脯,骂道:“臭小……”这话还没骂完,啪啪连声,苏自坚左右开弓,在他脸上狂扫了起来。
都说打人不打脸,伤人不伤脸,苏自坚这么作就是要让他脸面都丢尽了,再也无颜呆在列车上横行,这下手那是半点都不留情,打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来,满嘴血水,嗷嗷怪叫着。
刚才肚子挨了那么一下,脚上又受了伤,还没缓过劲儿来呢,这时又遭遇了这样的待遇,打得他死的心都有了。
俺怎说也是一名老大吧,你小子怎地一点面子都不给了,老是打我的脸,让我今后有什么面子来见人的呢?
他也是尝到了苏自坚的厉害,只要自己多开口的话,就多受一分污辱,当下不敢再多讲半句了。
“靳哥!你误交损友,带坏了这帮小弟,他们可是把你害得不轻,要长长记性,再也不能要这种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