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和他们实话实说这东西不一定能解决,反倒是愚蠢的决定。
他们要做的是安抚。
保证。
其实那些人何尝不知道这是在安慰他们,可在这种极端的时刻,他们会愿意相信的,并且从中汲取力量,让自己清醒过来。
不少人都重新露出了笑容,虽然还有些勉强,但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一些了。
“太好了。”
“那,那我们快进去吧。”
安帝在前面带路,声音温和,领着几个一路逃难过来的,年纪还小的孩子,一边给他们分肉干,一边说:“等到了学院宿舍,大家先吃点东西,安顿下来之后,再给你们的家里人报个信。”
“想必大家在别的村子,肯定还有些亲戚朋友的。”
“他们也该担心了。”
这话说的所有人鼻尖一酸,心口胀痛。
同时更放心了。
他们没有要彻底监禁他们,还主动叫他们与亲朋好友联系呢。
谁在外村还没几个家人朋友了?
这至少说明他们不心虚。
一步一算
一群人本来还提着一半的心也彻底放下了。
他们来到了第一学院,甚至还有心情左右看看。
第一学院的人没有像外面的人一样,像看什么新奇事物一样看着他们。
反倒是脚步匆匆,行色匆匆。
每个人都抱着自己的法器。
带着一身不知道是对练后还是自己修炼过度后一身浓郁的血腥味在大堂里,走廊上跑来跑去。
只是看见安帝的时候。
大家还是会朝他点点头,问个好,然后又脚底生风的往外跑。
“快点,要抢不到训练厅了。”
“你们不是说好了,下午要把三号练武场让给我们?”
“新生走开,这里是我们老生的,你们毛都没长齐,还想训练这个度的?明天定要起不来床,本末倒置。”
大家都很忙,都有自己的事情。
但这样反倒是让他们非常安心。
在这样的气氛里,他们慢慢的也不觉得自己是得了什么很重的病,似乎真的就是像安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