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府邸外怎会有骑卒?怎么像是仲兄的亲信。”
田鼎思索间,听到田贤的话,疑惑的睁开眼睛,伴随着马车徐徐停下,田琮方才掀开马车布帘,田鼎便见到外面的确有齐骑守候着。
这是怎么回事?
田鼎带着疑问,待两个儿子下马车后,也跟着走下马车。
“末将拜见大人!”
见到田鼎,守候在府邸门外的齐骑将领,便连忙上前,一脸恭敬的对着田鼎打礼。
“不在边境,因何事回临淄?”
田鼎记得这将领乃是仲子田濉的亲信,故而见到此人,也已经确定,仲子应该已经回到府邸。
想到这里不仅是田琮、田贤疑惑,就是田鼎也有些不解,齐王好不容易同意发兵十余万去边境,田濉虽说有心救魏,但在主将不同意的情况下,也断然不会擅自离开,更不会依仗田府的身份胡作非为。
所以对于田濉在这时候,急匆匆的擅自回临淄,田鼎也很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
“禀报大人,末将也不知晓,不过此前在边境,田濉将军曾亲自去接尸相子孙,尸堰,今日也是带着尸堰回到临淄!”
将领对着田鼎禀报道。
“尸堰!”
“尸相孙,尸家尸堰!”
田琮与田贤听到尸堰已经来到临淄,有些诧异的对视一眼,看来传闻是真的,在白衍下令水淹大梁前,的确是允许城内百姓离开,否则尸堰不可能在白衍引水后,还能离开大梁城。
“走!”
看着父亲田鼎已经朝着府邸走回去,兄弟二人连忙跟上。
田府内。
书房中,一直闲谈饮茶等候着的田濉、尸堰见到田鼎回来,连忙起身。
“父亲!”
“尸堰,见过世伯!”
田濉、尸堰拱手打礼道,看着田鼎点点头,尸堰随后又与田琮、田贤互相拱手打礼。
“为何不在边境领兵,为将者,擅自离营,成何体统?纵使伯堰赴齐,尽可派遣军中精锐相送。”
田鼎皱眉看向田濉,轻声说道。
在田鼎眼里,像田濉这样擅自离开军队,特别是军队还在边境的做法,实在太过胡闹,谁敢保证,边境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那秦将白衍会不会趁着灭魏之际,直接攻打齐国。
“世伯,皆因尸堰而起,还望莫怪……”
“父亲,孩儿回临淄,是想与伯堰兄,彻底查清一件事情,若是不能亲自查清,孩儿难以入寝!”
尸堰看着田鼎有些怒意的模样,连忙拱手为尸堰辩解,不过话还没有说完,田濉便抢先一步开口。
“何事?”
田鼎闻言,看了尸堰一眼,随后微微皱眉,疑惑的看向田濉。
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查清才行,而且听田濉的意思,似乎尸堰此番来临淄,并非是求齐国派遣援兵救魏国。
一旁的田琮、田贤,也都纷纷看向田濉,不明白田濉为何事,居然固执的要亲自回临淄。
“父亲,白衍是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