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卡车上显得小小的,重量却是实打实的。
没有这么大一辆卡车根本拉不回来。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美元。
这些钱就当是定金,当场都交给杜飞了。
剩下的买坦克和防空导弹的钱则等后续再说。
只不过,回到酒店时这辆卡车早已成了空车,中途杜飞去了一趟后车厢,直接把美元和黄金收入了随身空间。
眼瞅着天亮了,杜飞的心里美滋滋。
只等再过一会儿,就跟国内联系。
既然答应了黄家,就得说到做到,保证三天上船,半个月到货。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
不少人连夜被印泥的声明吵醒了。
“岂有此理!”一位刚刚起来,披着蓝布棉衣的老人愤怒的一拍桌子:“无耻之尤!”
另一位老人严肃道:“我看这个苏哈图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披着棉衣的老者随手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狼子野心啊!他这是故意污蔑,给他正在进行的屠杀和抢劫找一个蹩脚的理由啊~”
另一位老者叹道:“这次南洋的同胞又要遭殃了。”
与此同时,朱爸也刚接到消息,眉头紧锁着快速穿衣服。
朱妈不明所以,撑起身子问道:“出什么事儿了,看把你急的。”
朱爸道:“不知道谁把印泥独立宫给炸了,现在对方指责是我们干的。”
“啊~”朱妈一脸不可思议。
把独立宫炸了,那是什么概念!搁在京城……都不敢想。
谁这么大胆子?
想到这里,朱妈下意识想到了杜飞。
要说谁有这么大胆子,那小子就有。
脱口道:“老头子,你说……不会是小飞吧?他不就在印泥呢嘛~”
朱爸一愣,显然也有类似的想法,却立即道:“别瞎说,小飞还在香江。”
朱妈也意识到时态严重,连忙点头。
朱爸穿好了衣服,匆匆下楼。
汽车早在门口等着,一脚油门出了大院……
同一时间,在凌晨天色最黑的这几分钟,不知道多少个窗户突然亮起了灯。
另外一头,位于在南加里曼丹省的达纳拉乌。
这里是加里曼丹大岛的最南边,一个贫穷破败的小渔村。
从这里跨过爪洼海就是泗水。
夜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