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低头不语。
皇后微笑道:“贤妃还是从前的脾气,大家不必介怀。”
当着嫔妃高冷,但是在小允子跟前,玉容最会撒娇。
“你当年喜欢贤妃什么?”
面对送命题,小允子忙道:“我并没有喜欢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整日横眉冷对,和别的嫔妃不同些,所以才稍稍侧目。”
“我如今就是贤妃,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吗?”
小允子连连叫冤:“我哪有这意思?”
玉容道:“你为贤妃做香膏,我不开心。”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小允子保证,“我今后只为你一个人做香膏。”
玉容又道:“你从前临幸过贤妃?”
小允子没法说下去了,抱起玉容扔在床上,铺天盖地亲过去。
解释不如实际行动。
半个时辰后,玉容浑身酸软,脸色酡红道:“你这人……让我午后怎么去见昭阳宫,朱惜月要来呢。”
突然想起前世自己是朱惜月,玉容含着酸意:“你见了朱惜月,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小允子懒得多说,继续推倒玉容。
半个时辰后,玉容再也不多话,再说伤身。
午后,玉容去昭阳宫,朱惜月并未来,朱贵妃派人出去问话,好半日朱惜月才哭着来觐见贵妃。
玉容忙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朱惜月哭成泪人:“栗子被贼人掳走了。”
玉容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前几日二姐姐带栗子给母亲上坟,谁知突然跳出几个黑衣人,将栗子带走。“朱惜月哭道:“寻了好几日没找到,二姐痛不欲生,在庙里不回家,说要出家。”
玉容道:“可曾报官府?”
朱惜月道:“京兆尹查了,可是这人分明是故意掳走孩子的,哪里找得到。”
朱贵妃也道:“只怕大肆寻找,惊动贼人,反倒伤了栗子的性命。”
玉容道:“难道贼人掳走栗子,什么都没说?到底是图财还是复仇,总得说一句吧。”
朱惜月哭道:“那贼人什么都没说。”
玉容问道:“相国怎么说?”
“父亲整日喝酒,喝完便找丫鬟玩乐。”朱惜月道,“朝政和府上都统统不顾了。”
姐妹两抱头痛哭。
玉容安慰后,私下找馨儿说话。
馨儿道:“按照娘娘的吩咐,母亲买了几个美貌丫鬟伺候,老爷如今借酒浇愁。”
玉容道:“也未必是借酒浇愁,可能是多年压抑终于释放。”
馨儿道:“母亲按娘娘的意思,劝了相国几句,然后被相国赶出了府,如今母亲是自由身了。”
玉容满意点头道:“太后即将回来,要想自保,唯有如此。”
馨儿道:“全凭娘娘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