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仪式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不但程序谨慎,而且非常罕用。列哥冷嘲热讽地对我说,我今晚可以大开眼界了。
只见在佤人村落的中央,莎曼纱被带入场中,她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净化仪式”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莎曼纱的全身先用清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阴户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
如此反复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
莎曼纱饱受摧残的蜜穴和后庭遭受到连续的折磨,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莎曼纱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
莎曼纱才刚被放下来,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
她的双腿被用力掰开,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佤人巫师拿着一支木钳子,蹲在莎曼纱的面前说道:“莎曼纱,下一步叫做‘换羽’,是让长老今后能爱抚你全新的体毛。”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莎曼纱的阴毛拔掉。
原来净化仪式的这个步骤,是一定要将阴毛彻底拔除。
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仪式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佤人村落中回响着莎曼纱痛苦的呻吟声。
半个小时过去了,在莎曼纱的不断挣扎中,佤人巫师总算把莎曼纱的阴毛拔除殆尽。
莎曼纱低垂着头,浑圆的巨乳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肉穴一览无遗,更显肥美。
佤人巫师站起身来,问旁边的佤人男子:“火柱准备好了吗?”
佤人男子回道:“巫师大人,早就烧好了。”
佤人巫师点点头,吩咐说:“将莎曼纱松绑,带上火柱!”
力气尽失的莎曼纱,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只见一根半个人高的黝柱子竖立在地上,看这根柱子的形状结构,我猜想原本应该是某种巨型昆虫的甲壳吧。
SHIT!难不成这帮家伙要对莎曼纱施以烙刑?那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佤人巫师拍拍手,命令手下:“让莎曼纱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莎曼纱举起,抬到柱子旁边。
莎曼纱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虫甲柱尽头有一个类似男人阴茎的形状,而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昆虫阳具,要让她的后庭被虫甲柱插入。
莎曼纱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
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的蛮劲下,她终于还是被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
佤人巫师略为颔首,佤人男子们知道这是信号,立刻把莎曼纱放下,昆虫阳具马上插入了她的屁眼。
莎曼纱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
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绳索吊在半空的枷上。
莎曼纱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了用昆虫外壳做的镣铐,用绳索吊住。
她就这样菊门里被虫甲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佤人巫师向莎曼纱解释:“莎曼纱,这道关口就是‘虫口’了,整个仪式中,这个过程的考验是最大的。按照规章,必须将能洁净你身体的昆虫阳具插入你的后庭。至于你的嫩穴,就得另外处理了。”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佤人男子立刻弯腰,把莎曼纱身体底下的盖子拉开。
原来围在虫甲柱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蹿出。
莎曼纱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虫甲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升,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