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二岁,比我小六岁呢……
现在他们两人正坐在一张美丽的锦绣席子上,喀秋莎有些茫然地望着眼前欢声笑语的人们,她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于是偷偷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约书亚,想瞧瞧他在做什么,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样不习惯这种气氛。
谁料,原来约书亚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喀秋莎的目光刚好与约书亚乌黑的眼瞳交碰在一起,她的脸霎时间红得像火烧云一样,慌张的挪开了视线。
“蕊茵说的没错,大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约书亚大大方方地说。
“啊,是…”
喀秋莎害羞地低下头,不过当她看到约书亚清澈的目光,幸福就如同花朵般在她心中绽放开来。
我的丈夫约书亚……好温柔啊……
突然间,人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喀秋莎不禁娇躯微颤,她知道给珍妮开苞的时刻终于到了。
根据边境国的风俗,新郎和新娘必须在野外露天,在众多亲朋好友的注视下交合,以示对天上诸神与脚下土地的尊敬,同时也是新郎展示自己雄风的绝佳机会。
按理说,喀秋莎和约书亚这个时候也该开始的,不过鉴于约书亚年纪尚幼还无法办事,因此今晚可以说是珍妮的“独角戏”。
此时在众人的围观下,已经脱光的本森躺在一张席子上,等待着他的新娘珍妮一件一件脱去衣服。
已经十七岁的珍妮,饱满坚挺的双峰如同盛开的白莲花,上面那两颗乳头像花蕊般鲜艳夺目。
那柔弱纤细的腰肢,犹如春风里摇摇欲折的柳枝,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好似两条新鲜带露的嫩耦,那清凉润滑的肌肤,宛若晶莹细腻的羊脂美玉,每一处都散发着迷人的诱惑。
还有那处毛发稀疏的阴阜下的那道肉缝,即使是在场的女人,也不禁为珍妮的迷人胴体所赞叹。
不过珍妮脱光以后,却是用双手遮着重要部位,站在那里犹豫了半晌也没行动。
喀秋莎暗暗苦笑,她知道珍妮还是纯洁的处女,之前连男根都几乎没见过,现在要她在众目睽睽下交媾,她一时怎做得到啊?
可怜的珍妮光溜溜的站在那里,像只无助的小白羊一样慌张的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求脱身的办法。
可是周围人都等着看好戏呢,不停地在起哄,哪里会让她逃走呢?
珍妮羞得想跑掉,却被人们给推向了本森,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次。
过了良久,在英格丽的催促下,珍妮才咬着银牙坐到了本森的身体上,颤抖的纤纤玉手握着那坚挺的擎天巨物。
正当她准备将自己的桃源花洞移到擎天巨物的顶端时,英格丽忽道:“珍妮,等一等!”
珍妮闻言忙停了下来,不解地瞧着她。
英格丽也不说话,到了本森身旁,从衣兜中拿出了一个小木瓶,去掉瓶盖,从瓶中倒出一股晶亮的液体在右手掌心上,弯下身子,涂在了本森那雄伟硕大的男根上。
其他人疑惑不解地问道:“英格丽夫人,那是什么东西?”
英格丽将本森的雄伟宝贝涂的油光发亮,足够湿滑后,才直起身来道:“这是润滑油,对处女开苞起到润滑作用,减少开苞时所受的痛楚!”
润滑油,润滑作用!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珍妮整张脸都红了。
不过由此也可看出,英格丽为了珍妮的开苞,费了不少的心血,考虑周全,担心她承受不了破瓜之痛,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真是未雨绸缪啊!
在大家的注视下,珍妮赶鸭子上架,再次上阵,由英格丽在旁指导,她一手扶着本森的硕大凶器,将凶器的肉冠头顶在芳草中的门户上。
比起香菇般大的肉冠头来,珍妮那未经开拓的桃源门户实在是小了一点,顶了半天也没顶进去。
大家看她在那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怕是猴年马月也开不了苞,不过她是第一次,情有可原,大家也不催促。
转眼又这样过了一刻钟还没插入,众人也都渐渐的快没有耐心了,本森的父母这时向英格丽使了一个眼色,英格丽立刻会意,上去道:“珍妮,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