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在做恶梦吗?”
当娜娜莉从药物的控制中醒来,她羞窘的发现,自己竟然睡在阿斯兰的床上,她的小手还不知羞耻地紧紧握着阿斯兰胯下那根肉棒。
而且她的嘴里还有一种奇怪的腥膻味道,更让她羞愤的是,股根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居然让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酥麻畅美。
翼人少女虽然单纯,但她可不是白痴,她很快意识到,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娜娜莉开始拼命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懊恼地发现,除了恍惚记得的几个让她面红耳赤的欢好场景,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翼人族的风气本来就比较保守,罕有多配偶的情况发生,娜娜莉虽然没有做个老处女的打算,但是也只准备向自己的丈夫奉献上自己的初夜。
这样的一个“守贞者”,突然发现自己坚持保护的东西被人窃取,受到的精神打击还是非常大的。
娜娜莉还算是相当坚强,并没有无谓的大哭大闹,她只是想弄清楚,自己是不是被人设计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在昨晚有饮下一杯葡萄酒,然后才会神智恍惚的失去了处子贞操。
直到现在,娜娜莉还是没有怀疑被她视作亲姐妹一般的伊万杰琳,没有女人会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男朋友的床上吧?
她更多的是怀疑阿斯兰和伊万杰琳的那些手下。
娜娜莉强忍着下体的疼痛,胡乱把衣服套到身上,凝视着床上这个夺取她初夜的男人。
阿斯兰的睡容相当安静可爱,嘴角还挂着一丝顽皮的微笑,这让心怀怨恨的娜娜莉无形中减少了一些愤怒,没有在离开前赏给他两个耳光。
“无论怎样,至少他不是一个很讨厌的男人,而且父亲下的千日睡眠的诅咒,也够他受的了。”
事实证明,外表优秀的人,总是能占到便宜,即使是做了坏事,也比较容易获得谅解。
娜娜莉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做,悄悄离开了阿斯兰的房间,去找伊万杰琳质问事情的原委。
伊万杰琳早就起床了,她的房间与阿斯兰的房间本就是紧邻着的,她又是耳目聪慧的女子,因此昨晚从隔壁房间传出的淫靡声音,都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内,让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伊万杰琳生性高傲,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她,同时又因为她骄横跋扈并患有疯癫症,周围的男人们表面上虽对她毕恭毕敬,但内里都对她十分恐惧,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伊万杰琳一直长到二十岁,还从未谈过恋爱,仍旧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对于男女之事也有着相当的好奇与渴望。
娜娜莉的呻吟声,阿斯兰快意的低吼,都撩拨着她的少女春情,不知不觉,她的亵裤已经被那潺潺的春水湿透了。
幻想着隔壁房间中春意盎然的场景,伊万杰琳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玉手放到了胯下,生涩地开始了自慰。
虽然手指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快感,但是伊万杰琳嫉妒地发现,娜娜莉发出的一波接着一波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足以证明她得到的欢乐远远胜过自己。
而且这样的呻吟声,几乎响了整个晚上。
伊万杰琳夹紧了双腿,鼻子里面发出猫咪哭泣一般的声音,无论她怎么努力,总是差上一点就达到了欢乐的高峰,让她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
“真看不出来,那小子居然这么强悍!”伊万杰琳愤愤地想道。
在伊万杰琳的心中,隐隐浮现起来一个念头,或许该让这个少年做自己的第一个床伴,痛快地享受一下这男女之欢。
当娜娜莉怯生生地敲响伊万杰琳的房门时,伊万杰琳已经换下湿透的亵裤,刚洗了个澡,正坐在椅子上梳理她长长的黑发。
“请进!”伊万杰琳说道。
她看着娜娜莉两腿刻意分开一些,有点怪异的走路方式,坏坏地想道:“你这个小荡妇,昨晚快活地叫了整个晚上,现在感觉到痛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