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皇上留下,你可要尽全力才成,反正本宫和皇上下棋,从未赢过。”她真是没想到一贯冷静隐忍的云梦居然也会这样失态。“不是,妾……妾不是那个意思。”云梦慌忙的要解释。最后却红了脸,吞吞吐吐,说了些没用的。她是什么意思,只怕在座这两位比她自己都要更清楚。“继续。”燕楚也不恼,并且已经落下一字。沈知书自信满满的出击。云梦在旁边看着,紧张了很久。直到看到贤妃再次下棋时快要误入皇上陷阱时,她连忙阻止。“娘娘,走这里。”她指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地方一子下去,便断了燕楚两条路。沈知书有些错愕。倒是燕楚,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饶有兴致的看着云梦。顿时,云梦红了脸,硬是没敢再直视皇上的目光。沈知书便听着她的指挥,落下一子。燕楚沉思片刻,才继续下棋。“看来两个脑子,确实要比一个好用些。”沈知书笑着调侃。云梦实在害羞,一直垂着头,只是默默给贤妃指路。最后,也不知真是燕楚技不如人,还是有别的原因,总归他就是输了半子。“您输了,今日可不准离开这里。”沈知书一脸笑意。“今日高兴,碧桃,去将本宫珍藏的好酒端上来。”看这样子,云梦还是不够主动,她得给她加把火。机会难得不是?燕楚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颇有兴致的看着沈知书。“书儿还想喝一杯?”“太医说臣妾不宜过多饮酒,但一点点还是可以的,不过臣妾也不扫您的兴,臣妾有舒常在,她喝。”沈知书扯过云梦,笑容十分的明媚。就不知怎的,燕楚的笑容在那瞬间就淡了些。不过喝起酒来,他也还是颇有兴致。沈知书浅酌,吃饱喝足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燕楚和云梦又开始下棋,她闲来无事,索性就让碧桃把琴送到院子里,对着明月,随意弹奏了一曲。原意是想给下棋那两位增添些氛围。可却不知,燕楚和云梦都因她的琴声而失了神。“妾还从不知,贤妃娘娘琴艺这般高超。”云梦忍不住惊叹。毕竟她以前在听风楼,她楼里的琴师已经是极高水准了,琴声却远没有贤妃这样勾人心。甚至通过她的琴音,都能隐约瞧见一幅美丽的画卷。燕楚听的也是默不作声。因为他也从不知这些。相处这么久,可他还是不够了解她。倒是沈知书,许久不动琴,这会儿来了雅兴,一曲接着一曲,自己弹的很是尽兴。就全然没在意成了听众的两人。直到天亮,感觉到稍许凉意,她回过神来时,云梦居然已经趴在了桌上,只有燕楚依旧清醒着,目光冷冷的望着她。沈知书怔住。“舒常在这是……”“书儿是不是太低估了朕的酒量?”燕楚目光微凝,好像有些不满。谁不知道你的酒量,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把人灌醉。“皇上……”沈知舒无语了。可当她走近时,燕楚却直接将她揽入怀里,不由分说的便拿起酒壶,强灌她。沈知书连忙闪躲,却还是猛喝了几口。莫不是疯了?可就在她挣扎着生气时,燕楚却又停了下来。“这是惩罚书儿,胡乱揣测朕的心意,若再有下次,朕必定要重罚书儿,听见没?”他的目光更冷了些,沈知书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寒气。他是真的很生气。沈知书有些被吓到,连忙点头。燕楚猛灌了一口酒,然后强行吻住她,浓烈的酒呛得她直飙眼泪,但更心惊的是他的反应。强势又不容反抗,半点不带怜惜。可是到最后,回到屋里,他却又克制隐忍着,不似以前那般霸道。到底她有了孩子,不能太折腾。沈知书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因为隐忍,眼尾都跟着泛红了。可明明他大可不必如此,他的女人何其多。而且自己又不是非揪着他不让他走,他为什么要因此那样生气呢?此时的他,当真这样在乎她吗?“阿楚……”意乱情迷时,她情不自禁的唤着他的名字。燕楚身体一僵,而后便紧紧的搂着她,全身紧绷的不像话,额头冒着细汗。“以后,你便这样唤我,可好?”只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沈知书也乱了心神。然后便一个翻身将他压住。柔软的身体慢慢的往下。她都快退出了燕楚的视线。片刻后,燕楚泛红的眼都是不可置信,然后便被一阵异样的舒适。芙蓉帐内,是一对有情人的狂欢。翌日。早朝时,沈知书特意起早,为他更衣。,!燕楚那眼神,便一直随着她走动,好像黏在了他身上。“能不这样看着臣妾吗?”沈知书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因为他的眼神会让她一直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行,不看。”燕楚带着笑,眼神温柔的不像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一直盯着,直到把衣服穿好,他去早朝。沈知书连忙爬上床,盖上被子。昨夜,她一定是被燕楚的深情骗了,才会一时冲昏头脑,做出那样大胆的行为。那样有损她的形象。也不知以后燕楚会怎样看待她。沈知书有些恼,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了。只是醉酒醒来的云梦,知道昨晚自己是被侍女送回房的,就一直唉声叹气,心情不佳。为什么要勾搭皇上,会那么难。她只是求个孩子,怎的好像要历九九八十一难一样?不久,沈知书终于挣扎着起来了,准备吃个早饭。周德福却再次到来,这次是带着笑意,好像有什么好事发生。“贤妃娘娘,陛下有令,让您去上书殿一起用早膳。”“本宫身子不适……”“陛下说了,若是不舒服,他找了太医等在上书殿。”……沈知书才要推辞。但燕楚好像知道她会这样说一般,连退路都没了。:()重生,诱上王爷后灭妻做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