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郑春兰就这么对峙着。她抬着胳膊,不停的吞吐着烟雾,显得十分轻松。反倒是我,浑身肌肉紧绷,拳头也握的绷紧。“哟,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感觉你好像恨不得把我吃了?我刚才说了,咱们也没啥深仇大恨,何必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势?”我冷笑,说在塞北要不是福大命大造化好,岂不是被她活活困死在伦硕公主墓里?郑春兰耸耸肩,说那不是她的想法,塞北之行虽然她是负责人,但手下的那几位在会里的地位并不低,她也指挥不动,不能左右他们的想法。我再次冷笑一声。“郑春兰,你们白泽会里没一个好东西,今天,我先拿你开刀!”话音未落,我一拳轰向郑春兰的面门,手上没留一点余力。郑春兰见我突然发难,冷哼一声,迅速将烟叼在嘴里,然后抬手抵挡我的拳头。见此情形,我心中暗喜,就她这瘦竹竿的体格,一拳不就能将她放倒?刹那间,拳头与手掌相撞,突然感觉自己的拳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就像被马蜂蜇了一样。我赶紧向后退了两步,看了一眼拳头上,有一个很细微的针眼。随后,我感觉一股麻麻的感觉从手上开始蔓延,经过胳膊,最后一直到全身。“咯咯,都说了年轻人不要气盛,有什么事不好商量呢?”我暗道一声不好,想呼喊闫川,却发现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你用阴招?”我声音非常微弱的问她,随后,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狭窄的房间内。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其它地方都堆满了杂物。整个房间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的霉味。这里应该是一处地下室。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这个过程中,我一点意识都没有,整个人就像是睡了一觉,直到现在才醒过来。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乏力。郑春兰的手掌里藏了毒针,这个飞机场,真他妈歹毒。我心里暗自发誓,如果她要落在我的手里,我势必将她一百遍啊一百遍!从床上下来,穿过杂物来到门口,房门从外面被锁住了。我用力拉了两下,房门丝毫不动。无奈的我又回到了床上,跟门较劲,白白浪费力气。躺在床上,摸了摸口袋,手机不见了,剩下的零钱还在。妈的,这会又渴又饿,郑春兰那娘们把我关在这里,总不能让我活活饿死吧?再次坐起身从床上下来,想从杂物里找找看有没有吃的东西。翻了半天,找到了不知道剩了多久的小半瓶矿泉水,看了下生产日期,妈的,过期两年了。就当我犹豫要不要喝这些水的时候,地下室的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我赶紧回到床上装昏迷,这样如果郑春来靠近我的情况下,我能趁她不备,将她拿下。开锁声音响起,接着铁门被打开。“你说兰姐把这小子弄回来干什么?直接杀了算了,还要咱们过来给他送饭。”“兰姐自有她的打算,你跟我抱怨一下算了,要是让她听见了,小心把你老二咔嚓了。”两个男人。我本想着要是飞机场自己,或者是其他一个人,趁其不备的情况下能将其拿下。两个人的情况下,我只能躺在床上继续装死。“你说兰姐会不会是看上这小子了,准备把他囚禁在此,当她的玩物,金屋藏娇,嘿嘿。”我知道这人是在调侃飞机场,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虽然郑春兰长的不错,但是可以起落飞机的胸脯,真不是我:()盗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