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垂死之人,不应该生什么交互。
这几年体貌逐渐恢复,或许多出了一份情绪,但并不多,就一点点。
更多的还是好奇。
至于窦昭说的东西,王煜已经意识到是什么了,阴癸给的那枚令牌!据他所说是能进入西山窦氏祖坟禁地的东西。
这窦昭或许与那令牌有所感应,毕竟海心戒只是一方存储空间,并非什么与世隔绝的地方。
想了想,王煜翻手间将那令牌取出。
“可是此物?”
“就是它!”
窦昭眼睛一亮,当初她请王煜吃饭并非完全出自善心,跟两个武婢争论时未曾说出的话,便是这层血脉感应了。
这小妞年纪轻轻便是练气八层修为,天赋应该十分不俗,这令牌既是涉及窦氏血脉之物,她能感应到也说明了些问题。
正在王煜思索时。
窦昭却是不好意思道:“王老板,这枚令牌能否让给我,你开个价。”
“不卖。”
“多少都不卖?”
“嗯。”
窦昭转念间还是将令牌放下了。
“那能否告知窦昭,这枚令牌是怎么得到的,别说是什么神秘老爷爷所赠!”
王煜一噎,他确实想用窦昭刚才的说法回应来着,结果被预判了,这小妞确实鬼精鬼精的。
想了想道。
“故人所赠,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
窦昭好看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吞吞吐吐道:“总之这枚血令是八百年之前的东西,是我窦氏先祖级人物的贴身物品,又怎会是故友所赠,那你……”
八百年前?
王煜心中算了算,想要横跨黑山妖地,没有安全路线图的情况下,最起码也需要筑基修为。
而阴癸是筑基巅峰才从太湖逃到赤鸢。
如今差不多也一千多岁了,这份天赋还是很不错的,而这位窦昭,王煜怀疑她可能是阴癸这一脉的血脉后裔。
这辈份差距……一不小心就成小姑娘的祖叔了?
这些想法,在王煜脑海中转过的度只有一瞬,现实中窦昭喃喃自语,越说眼睛瞪的越大,直到彻底失语。
王煜顿时笑了,逗逗小姑娘确实有趣。
与她这十八九岁,尚且不及二十的年纪相比,王煜这种修行界不出世的天骄,都算是老登了。
“那我什么?”
窦昭沉默一瞬,失神道。
“那你岂不是年过千岁的老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