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上天瞧他在婆娘手下讨生活,怜惜他,给他送财来了?
百年的战争动乱,再加上之前十年的不太平,有钱人出逃的出逃,东西带不走,那都是到处挖坑埋,狡兔三窟,鸡蛋都不搁在一个篮子里。
还真是有人在地里挖出过东西。
大黄鱼小黄鱼,袁大头,搁在瓦罐木箱里,往土里一埋,神不知鬼不觉。
陈海洋激动着一颗心,颤抖着手将匣子挖出来。
匣子不大,四四方方,约莫十七八厘米的宽度,六七厘米的高度,被土埋着有一股土腥和泥腐的味道,瞧不清楚是什么材料的。
不过,只凭锄头都能被磕了个角,这匣子就是个好东西,硬实!
……
“匣子里有啥?”于大仙三人都被吸引了。
潘三金屏息,“真是大黄鱼?”
民国时候,十两的金子融成条,叫做大黄鱼,一个得有300多克,现在金子87元一克。
乖乖,只要有一条大黄鱼,一下子就能成万元户了!
“肯定没有!”周爱红白了潘三金一眼。
潘三金恍然,也是,要真挖到大黄鱼小黄鱼和袁大头,也就不贪老丈人家的拆迁了。
“对,没有大黄鱼。”
“里头什么也没有,就搁了张照片,老旧的黑白照,照片上有一个女人。”
正待陈海洋失望时,手抖了抖。
他瞧见了,照片上的女人笑了。
……
女人穿一身清朝的衣裳,老旧臃肿。
因着是黑白照片,是以瞧不清是什么色泽的衣裳,只能瞧出,她脖子处围了一条白色围巾,上头用针线勾勒出了山峰山峦的形态。
女人面容清秀,眉眼的眼距稍微有些宽,这让她瞧过去多了两分的冷。
笑起来时,嘴唇两边却有两粒小小的酒窝。
……
芭蕉村,潘家。
“我用望气术瞧了,那照片还怪好看的,没笑时严肃,笑起来后眼睛大大,嘴角弯弯,一下就生动了。”
“她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头,手搁在膝盖间,上头有指套和手帕,端庄贤淑模样。”
“从背景上看,那宅子瞧过去可阔气了,像以前大官员,大地主家的宅子,木头都雕着花,一瞅就值钱。”
就是宅子堂屋的背景有些吓人,那儿立着好多个灵牌,还点了白蜡烛。
以前的照片像素不好,潘垚只瞧到了灵牌密密,却瞧不清上头写的是谁家的姓名。
不然,她说不定还能有个线索。
潘垚一边说,一边大口地咬下卤煮的鸡腿。();